阮西棠大致听明白了前因后果,她轻笑着:“你可能忽略了什么关键点。”
“什么?”陶桃顿住,转了几下眼珠,直愣愣地回想。
“他说了要和你结婚?”阮西棠一针见血。
陶桃呆呆地点了点头,“好像是没说。”
下一秒,女人又换了个表情,捂脸哀嚎:“可他都买下那件婚纱了。”
阮西棠无奈,摇了摇头。
她总觉得事情应该不是陶桃想的那样。
但说到底,自己是个局外人,不好插手。
“不管。”陶桃大手一挥,“我看上的是那种小狼狗,身心干净体力又好。”
阮西棠拿出自己的硬质底板的画稿,手指专业地握笔,开始虚虚地勾了几笔。
“你在干什么?”陶桃凑上来,看着没画多少的稿纸,撇了撇嘴,看不出来。
阮西棠眼神盯住某点,手上动作继续。
“最近要做一件西装,刚好趁着这么多现场人物在,找点灵感。”
“姐妹,你偶尔放松一下行吗?”
陶桃显然错过了重点,她敲敲阮西棠的肩膀,给她松弛松弛绷直的弦。
她和阮西棠不一样。
陶家有很多子女,根本轮不到陶桃负责集团业务。
她可以尽情玩,想做模特就做模特,想吃喝玩乐也不会有人在后面追着她赶。
可是阮西棠不是。
她是阮家唯一的继承人,甚至于她还有唐家。外人看来艳羡的出身,于她而言更多的却是亲情的悲痛。
“要是实在不行,我也不介意你靠着我这棵大树乘凉。虽然我只知道找小狼狗。”
陶桃认真地把脸怼过来,一本正经的让阮西棠都不适应了。
“你知不知道这样显得你脸很大啊。”阮西棠眉眼弯弯,心里泛暖。
却还是忍不住打趣她。
陶桃立马把头拿开,“有吗?我后面还有秀场要走呢?吃胖了?”女人扳动自己的脸颊,捏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