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西棠侧身凑近,卷翘的睫毛下一双眼眸尤其勾人,“我无所谓啊。”
她耸了耸肩,当真肆意张扬。“倒是你,顾泽承,你会跳舞吗?”
“会不会,你试试看不就知道了?”男人眉眼低垂,看着近在眼前的人。
这距离,一伸手就能把人抱进怀里。
顾泽承:“开始吧。”
包厢里本来就有块空地,给男男女女们用来跳舞。
连脚下的地砖都是能感应发光的,像在湖上一样,踩到哪里,哪里就溅起流光溢彩的波痕。
两个人摆好姿势。音乐起,轻却也快。
很有节奏感。
顾泽承扣着阮西棠的腰,女人腰肢纤细,像是只手可握。
阮西棠一只手按在他肩膀上,力气却小的很。
说是舞蹈,但是并没有规定舞步要怎么走。两个人几乎全凭自己的感觉。
一方出脚,另一方退步,一方侧身,则另一方进右。
顾澈跟一帮人狐朋狗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总觉得自己小叔在跟人斗趣。
这不对啊。
阮西棠舞步沉稳,熟稔于心。偶尔不专心的时候,是将视线沿着男人的下颌线往上拨转。
“嗯?”顾泽承抓到她的这点疏漏,“干嘛?”
阮西棠眼神直白,依旧注视他,“你不喜欢那对袖口?”她问得坦率。
顾泽承还以为她要说什么呢,男人脚掌运步,身体倾斜,侧转。
贴着阮西棠的耳朵:“你送的东西我为什么要喜欢?”
在外人看来亲密的方式不过是他用来给阮西棠难堪的恶趣味。
“那个袖扣是按照你西装的风格设计的,Dreading,我说的没错吧?”
阮西棠落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偏移了下,指尖挑到男人的领口。
她是在说西装的牌子。Dreading是专门设计职场西装的一个国外品牌。
很出名,也因为价格昂贵的缘故比较小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