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烤那些海鲜的时候,我则坐在旁边用工兵锹对着一块木板又砍又削,我要做两支船桨,好渡过中央那条水道时用。
“陈,你吃。”
刘洋烤好了一只牡蛎。
掀开贝壳送到我的嘴边。
她称呼我的时候还保持着外国人的习惯,只称呼我的姓。
但这种略带生硬的称呼在她嘴里说出来毫无违和。
如果她称我为长生或者陈哥,反倒会让我感到诧异。
我扫了一眼那只大牡蛎,里面的肉又大又肥,汁水很多。
不得不说,刘洋在厨艺方面极具天才。
至少在我这个做个蛋炒饭都做不好的人看来,与专业的厨娘的手艺没有什么区别。
我想这个黑妞可能最钟爱最擅长的并不是当医生而是当大厨,所以她才会如此恋着一口锅。
我并没有一句客气,低头将牡蛎肉连汁带肉吸入嘴中,大口的咀嚼吞咽。
因为我现在迫切需要热量来供我以后的行动之用。
刘洋见我吃光一只,立即又忍住烫手掀开另外一只肥大的牡蛎递到我嘴边。
一个大口吃,一个细心喂,如此默契的配合似乎并非第一次这样做。
一口气吃光了七只牡蛎和两只扇贝。
我紧缩的胃部疼痛感觉不见,已经有了饱胀感。
“你吃。”
我说完,抬起身将做好的两支简易短桨放在木筏上,然后又拿起望远镜向对岸望去。
小岛对岸,大概海边岩石被太阳晒得太烫,赵爽已经从地上爬起来,坐在海边将两条腿浸在海水里,程诺和韩国文正坐在包裹上一边向我们这边张望,一边说着什么。
我和刘洋的重新出现,令他们暂时镇定下来,她们一定是看到了我在海滩边正在制作木筏。
因此只能耐心的等待着。
“再有一个小时,等我把木筏装上一面小帆,我就可以把你们都接过来了。”
我心里默默的想着。
那个行军背囊已经被鲨鱼咬坏不能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