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宝珍对村长和苏家很不满,叫郡王手下砸东西,扒房子,拆散苏家。
苏小落抽出映月手中宝剑抵在钱宝珍脖子上“赶紧给我滚,再敢撒野,我让你血溅当场!”
“你……你敢!”
苏小落用了两分力道压住宝剑,钱宝珍脖子上出现一道血痕,血珠子顺着她衣领流下。
“郡王救我!”钱宝珍吓的脸都白了,两只手伸出去胡乱抓着,反观苏小落淡定自若,还劝钱宝珍可别乱动,她不擅长用剑,万一把钱宝珍脖子割断了可就安不回去了。
“我可是皇亲国戚,苏小落,你伤害皇亲国戚是要坐牢的。”
芷云笑着解释“钱宝珍,你只是个小妾而已,说穿了就是郡王府的下人、奴才,还皇亲国戚,你的话要是被县令听到,坐牢的还不知道是谁呢!冒充皇亲国戚可是要诛三族的,到时候和你娘,你哥就可以到阴曹地府一家团聚了。”
“村长麻烦您代替我二叔和福生再写一份断绝书,福生从现在开始和钱宝珍她们断绝一切关系,将来他们作死可别连累我堂弟!”
“还是姑娘想的周全,就应该这样!”
“谢芷云提醒我,这事一定要未雨绸缪!”
这主仆俩一唱一和,把钱宝珍和张杏叶气的差点背过气去。
这让项郡王感觉很没面子,他一个郡王亲自走一趟居然只讨到五两银子,离开的时候还要带着两个累赘,怎么想都觉得吃亏。
“苏家不尊重皇亲国戚,罚他们兄弟俩去塞外出三年劳役,这个小姑娘……”美则美矣,就是太狠辣了,绝不能弄到身边,怎么处罚她好呢?
“送她去军营,慰问将士们!”钱宝珍恨恨道。
“二位老爷、姑娘莫担心,就算是郡王也没有权利直接送人去塞外劳役,那些程序都要从官府走,我和她们去趟县衙,很快就会回来的。”芷云身上有皇宫的令牌和密信,应付项郡王这种人密信都不用拿,只要把宫里的令牌给大兴县令看过,他就会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件事尚熠很快就知道了,他的脸上立刻凝结出一层冰霜,语调也冷的吓人,明明是一年里最热的季节,少卿却感到背后凉风习习。
”这个项郡王是从哪里过来的?”
“项郡王来自离化,是进京受封的,路过大兴县的时候不知怎么和那个钱宝珍勾搭在一起。”
尚熠有过目不忘的本事,项郡王的卷宗他看过,一个和皇氏搭上一点边的家族,因为守护了征战沙场尸骨无存的太上皇衣冠冢几十年,太皇太后一直很感激他的家族。
每年都会派人送东西到离化去,今年更是借新皇登基召项郡王进京。
不过这个项郡王在地方上口碑不怎么还,两个儿子更是因为作恶多端,相继死了,他这是怕自己无后的话一旦太皇太后没了,新皇会收回项郡王府的封号,才听信了谗言选了钱宝珍吧!
不管他是什么人,欺负了苏小落,就是欺负尚熠和丞相府。
想保住项郡王府的封号是吗?想要儿子是吗?尚熠露出一抹嗜血的冷笑,做梦去吧!
少卿在心里为项郡王默哀了一下下,收回思绪“要属下现在去处理这件事吗?”
“现在不用,怎么也要给太皇太后一个面子,小落受了委屈,现在不能处置害她的人我深感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