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磐混混沌沌地睁开眼,从通透的水晶玻璃外照射进来一缕阳光,打在常磐脸上,他仅有余地地一瞥房间布置,随即便又合拢双眼。
这是哪
匆匆一瞥之下,常磐便见到房间头顶上那似五彩琉璃悬挂的华贵吊灯。
他家虽不穷,但也没这般华贵优雅,他那偶尔兴致大起才收拾一下的经年狗窝,虽不说脏乱差全占,但绝不至于有这样一尘不染的讲究。
常磐脑海中兀然蹦出一幅副吊诡至极的画面,走马观花地掠过脑海,扎得他脑子生疼。
常磐今年正值十六一枝丽花一束鲜草的年纪,生活富足,从小跟随爷爷一同在此地生活。
一年前,爷爷去世,如今只剩下他孤零零一人住在家里。
十六年光阴一闪而过,简简单单的四字,平平无奇,便足以概括。
常磐晃了晃神,心心念念了一遍与前世自己一般无二的名字,嘟嘟哝哝自言自语道:“穿、穿越了”
脑海中的疼痛感渐渐散去,常磐这才再次尝试着睁开眼睛,日上三竿的时辰,太阳出奇的大。
半响后,常磐才适应了阳光普照的亮度,能够看清楚他住了十几年的屋子,即陌生,又熟悉。
常磐似有所感,一只手臂撑着半起的身子绷紧,整个头颅骤然向后扭转。
只见一个等人高,可脑袋却比常人大上一倍不知是什么鬼东西的玩意儿紧紧盯着他,那张同样有二十公分长的嘴角不断流出涎水。
常磐一惊,口中问道:
“什么玩意来吓老子”
常磐定了定心神,极大胆地打量着这个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怪物道:
“难道你是大头儿子”
整个头颅呈现青色,一看便知不是人类的奇怪生物伸出不称那张大嘴的狭长舌头,在唇边舔了舔,将耷拉老长的涎液哧溜一声回流进口中。
在床另一边弯着身子,怪物露出万青从中一点红的挺翘屁股,似在兴奋地扭了扭,画了一个硕大弧度。
天然骨骼生成,惊奇。
能将身体驾驭到这般程度,不是一般人、怪
扭动着秧歌的怪物铁青脸色上嘴角微抹,露出一个诡异笑容,随即探出一只因长时间未曾修剪的指甲手。
早年跟着爷爷早起打拳而身体素质极好的常磐单手近乎本能地单手撑床,脚下助力,一个翻身跃马而下。
常磐稳稳地落在地上,有些诧异,他伸出双手,又抖了抖强武有力的双腿,“我这么厉害
这家伙从小打拳,没白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