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池觉得自从重生在这个屋,这个屋子都没有这么热闹过。
宋老二听得有点不耐烦,怕江小池多想,忙冲宋大娘道:“妈,我招出去了,即便是你的儿子,现在过的就是江家日子。
再说我姓都改了,我和馋丫头的日子你往后也别掺和。要是觉得是长辈,过来给我装脸,明儿馋丫头奶看病,你就回头花点,光用嘴皮子多让人寒心。”
田花忙附和:“那是!都是亲戚里道的,我家老太太进城看眼睛可是大事,你们家是新亲,可不能竟挑好话说,不办人事。”
宋大娘觉得自己被套住:“光嘴说我,你打算给老太太出多少?天天把孝顺挂嘴边上,你当我们都好糊弄啊!”
让田花花钱哪能成:“谁说我们不孝?年节钱都商量好的了,要是年节钱没给有人戳我们脊梁骨还成。可我们跟她一个孩子打交道,差过事吗?
又开刀又花钱的都不是小事,这么大事都不先通知我们大房和族里长辈,等真要拿钱才想起我们大房,真当我们当方好揉捏呐!
再说,都事先讲好的,老太太归她养。有病也得她养,不愿意花钱她可以不治啊,你看谁眼睛瞎了还能复明,那不是花冤枉钱吗?”
宋大娘继续挑刺:“呦!那今儿来你们不是冲老太太病,那就是奔馋丫头手里的钱来的?”
田花回归正题:“谁说是奔真馋丫头手里的钱,我们又不是光拿钱不干活。
我们大壮力气有都是,就算帮提土,伺候瓦匠,她亲戚里道的多少给点也不能说不出什么外道话吧!”
宋老二看向自己妈:“妈,我奶看病的事你怎么说,难道你也单单为小三找事做才过来?”
宋大娘看着宋老二有点后悔,怎么就那么早把人撵出来?不撵出来,和老二就不算分家,给馋丫头干活自然不能白干,那工钱就自然进自己腰包,还用现在这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