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大白也确实不同于往常,它双眼放空,整只鸭都笼罩着浓重的低气压。

    小冰蚕立马想到了示警,只是不待它动作,就被大白的一记攻击钉在了原地。

    它被制住了。

    小冰蚕目露震惊。

    这不是往日的大白会对它做的事。

    尽管大白不说,但它知道,这个惯偷儿虽然打得过它,但也总会让着它。

    那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

    只是天臧冰蚕被控,它再想示警已是不能。

    它在心中思忖数息,便当机立断地折了手臂。

    那两只手臂一经落地,正自闭关的应旸,便自入定中醒了过来。

    原来,那两只小手根本就不是小冰蚕的原生手臂,而是应旸为了方便小冰蚕缫丝,为它炼化的法器。

    此时,小冰蚕自断双臂,法器被毁,作为炼化者的应旸,便自动接收到了这些信号。

    他微皱双眉,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天臧冰蚕一经落入大白的手中,便被大白捆缚了个彻底。

    此时的大白意识昏沉,显而易见是被人束缚了魂。

    而接下来的画面,也很好地映证了这一切。

    那群在无望海禁锢了深海鲸鸣兽的修士,他们来了。

    他们踏上了这片土地,这片不止生活着应旸的土地。

    姜与炘初见应旸,只觉分外眼熟,但又记不起他是谁。

    这不怪姜与炘。

    毕竟此时的应旸跟后世的衍行长相并不一样,姜与炘所谓的熟悉,也不过是因着那相似的神态、动作。

    在他单纯的作为傀的短暂时间里,他曾带着图灵蹭上过衍行的马车,那时衍行的一举一动,便与此时的应旸十分相仿。

    只是很快,他就没有心思想这些了。

    因为接下来的画面,实在太过惨烈,惨烈到他眼中的一切都像是蒙上了层层的血雾。

    这血雾叫人在血色中颤栗前行,被动地探知着未知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