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也只有他这么无微不至的照顾她。
她贪婪的软在他怀里,紧紧的抱着她,一点都不想睁开眼。
她怕睁开眼,一切都变成了梦。
很快,秦淮拿了衣服和药品过来:“诺,最好的衣服,最好的药。”
盛时年接过,抱着白汐汐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瞥见秦淮还站在那里,挑眉:
“你不出去,站在这里做什么?”
秦淮无语,敢情他就
看也不能看一眼了?他不满的取笑:“九哥,你会打针么?”
答案是,当然不会。
盛时年:“……”
见他吃瘪,秦淮笑了:“九哥你确定现在还要赶我走么?”
他虽然不是专业的医生,但家里有个学护士的妹妹,打针这点小事情,还是不在话下的。
盛时年却丝毫没有求人的态度,觑他一眼:“既然会打,还要我亲自请你?过来给她打针。”
气场强大,声音还是命令!
雾草,今晚的九哥,为了一个女人,这么不正常。
秦淮想吐槽,但只能无奈的走过去,拿起针筒、镇定剂,开始注射,一边问:
“九哥,你是不是早已经给她打过针了?要我说,现在还不如你直接打针来得强,这药嘛,是药三分毒。”
此打针,非彼打针。
盛时年知道秦淮的嘴里总是冒出污话,但此刻还是略微的脸红。
那种私事,哪儿是拿在嘴上议论的?
秦淮瞧见他的神态,懂了,震惊的道:
“还真打针了!九哥,你说你这万年老单身,破处那天,怎么不通知通知兄弟,我们好给你举杯庆祝啊?
是多久来着?现在举办,还来得及么?”
盛时年有一瞬间的黑脸,这些年他虽然是有一方面病情的原因,但更多的也是,真没有女人让他瞧顺眼,而且即使有,也不可能像他们一样,一月换一个。
敢情他的洁身自好,在他们眼里就成了另类,需要举杯庆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