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州上前搀扶他,他加快了度,进入了内阁。
他从抽屉里间颤抖的拿出一个相框,上面是一家四口。
一身西装的自己,身边是个美丽的妇人。
妇人手里抱着孩子,两人中间还站着个小女孩。
“这……”
顾寒州看到后,狠狠蹙眉,有些疑惑。
这个女人是白若年,小女孩是景谣,她怀里抱着的自然是许意暖。
可白若年不是口口声声说日京先生杀死了夜狼,是许意暖的杀父仇人吗?
“我就是夜狼,夜狼就是我啊。”
日京川希幽幽的说道,泪水无声无息的落下。
有些话,埋藏心间无人诉说。
夜半时分,猛然惊醒却现自己在梦里哭的泣不成声。
“可岳母说岳父已经死了,而且还是你亲手杀死的!”
“果然,你见过她。我知道她还活着,她见过太多人,却独独不让我找到她。”
“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和岳母之间到底生了什么事?”
“我是日京家族的耻辱,在外的野种。母亲为了保我们父子平安,用生命要挟,保我们平安。可她回去后就思念成疾,生下我妹妹后,病情加重。她强忍着病痛的折磨,不肯死去,就是为了让我们多活几年。”
“母亲去世后,她的丈夫无法容忍我和父亲的存在,来到帝都要追杀我们。而那个时候我已经是傅卓的手下,黑道的军师。我娶了若年,我们有两个可爱的女儿。可恰巧……所有的事情都撞在了一起,简直是天意弄人!”
“傅卓想要杀了我,自己独霸整个黑道。我从来没有想过与他争什么,可他却眼里容不得沙子,看我帮他拉拢了整个黑道,齐心协力,他便觉得我没有价值,只有我死了,他才可以安心。”
“他把我的行踪泄露给了本家,本家难的时候,他抢走了我的妻儿。我没能来救她,我来不了啊!”
“本家现我的可取之处,动了惜才的心思,没有杀我,而是让我帮助他们。”
“我被囚禁了三年,三年未日京会社尽心尽力,无所不用其极,摆平了京州不少世家。这三年我也听到了帝都传来的消息,景谣有傅西城的庇护,过的还不错。可是她却受尽折磨,最后死无葬身之地。而我们最小的女儿,也在逃亡的路上尸骨无存。”
“三年后,我归来,想要带景谣回去,可黑道固若金汤,我根本进不去。我只能变得强大,可后来我当上了帝都商会的会长,我的女儿也没了。”
“傅卓说她难产而死,我不信,定是他看不得她的存在,拔掉这颗钉子。我奋斗一生,只求过个安逸生活,到头来妻女遭难,落了个不得好死的下场。”
日京川希说到这,眼底满是恨意,一掌重重的排在了桌子上。
“可岳母还活着,暖暖也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