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老奴回来了。”王泉说道。
“怎么样？宴会之上没出什么事吧？”皇帝抬起头问道。
“陛下，您可就放心吧，宴会上热闹着呢。”王泉笑着对皇帝说道。
皇帝听到此点了点头，“对了，皇后在做什么？”
“朕记得老大此次出去赈灾得到后日才能回来。”
“这，众家贵女都在表演才艺，皇后娘娘看的甚是认真。”
“哦？”
皇帝点了点头，笑着摇了摇头，“也是，瞧朕的这个脑子，老大如今已经十八，是时候定亲了。”
随后又想到什么，笑意敛了敛，开口问道，“业儿……如何？”
王泉就知道皇帝会问起五殿下，“回陛下，听太医说，五殿下近来身子骨好了不少。”
看着皇帝的面色有所好转，王泉想了想还是劝劝皇帝。
“陛下，您要是想念五殿下，就去看看吧，今夜中秋，您去了殿下一定会很开心的。”
皇帝顿了顿，随后想了想后还是摇了摇头。
“罢了，朕便不去了，免得到时候不小心被多嘴的宫人看到了，徒惹烦心事。”
说完便又将自己的视线挪到了眼前的奏折上，但却是怎么也看不进去了。
皇帝从座椅上站起身来，走至床边，看着窗外高悬的月亮。
随后才开口唤道，“王泉。”
王泉则是立刻走至跟前，躬身听着，“老奴在。”
“你说，业儿会不会恨朕。”
听到陛下这么问，王泉在心底叹了口气，陛下啊。
这件事情涉及太大，他一个奴才又怎么能质疑陛下的想法，只是在他眼中，当年那般惩处五殿下实属过了。
不说当年之事是否为五殿下所为，就算是，在三年前，五殿下才堪堪十二啊。
当然这些他也就只能在心里想想，“陛下，五殿下自小聪慧，自然是能明白您的良苦用心。”
“是吗？”
皇帝喃喃开口问着，像是在问着自己，随后闭了闭眼，带着些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