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因为他要耍流氓,而是夫妻之间有什么说什么,那样的感情才是真感情,杜晨曦能说出来,说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更进一步了,他很是高兴。
“咱们家里没有那东西。”
“啊?”
杜晨曦心里腹诽着,敢情这一家都不上厕所的吗?
宋嘉树翻了个身坐起来道,“咱们家有恭桶,你等着我去给你拿。”
宋嘉树说完一撇身下了地,出去不一会就拿着个木质的桶子进来了。
他放下木桶就把手伸向杜晨曦。
杜晨曦不动声色的躲开,“我自己能行的,你出去吧。”宋嘉树看着空荡荡的手心里有几分不高兴,语气也跟着降了几度,“你不行,我用聘礼换你来不是糟践着玩的。”
“歪歪倒倒的没什么力气……你要是一下子摔死了,老子不亏大发了。”
“鸡鸭,姜糖水,药,小米粥不都白扔了吗?”
宋嘉树说完也不给杜晨曦说话的机会了,架着她就坐到了恭桶上,替她都布置好,杜晨曦的脸已经红透了。
无赖。
流氓兔。
杜晨曦连忙找准重心,慌忙把衣服往下扯了扯,试图盖住一些。
憋不住的杜晨曦立刻释放了,哗啦啦的流水声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显得尤其刺耳,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不出来了。
可是,天知道她肚子里有多少尿。
哗哗哗的,一直流个不停。
持续了将近两分钟。
我去,这脸不要也罢。
二十八年白活了,脸都扔在这了。
这晚上水喝太多……她尿了好半天。
好不容易尿完了,一把把裤子提上,跟个兔子似的飞快的窜到床上,掀起被子把自己捂了个严严实实。
宋嘉树提着桶子出了门,边走边乐呵,看这情形,小媳妇离好了不远了。
宋嘉树涮干净恭桶,轻轻放在门口,这才轻手轻脚的走进屋,小媳妇已经睡了,他也不言语,直接倒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这女人胆子忒小,看她刚才谨小慎微的样子,跟吓着的猫一样,先放过她好了,以后的日子长着呢,他有的是耐心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