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入内,看见白之安手中揣着玉佩,一时还楞神,这不就是石无手中拿上衙门的玉佩吗?

    林凝云不明情况,斥责道:“之安未必行偷盗抢劫这等肮脏事,官府怎能不分青红皂白得抓人。”

    衙役得知白之安背靠临溪街道两大府邸,态度也端和:“若是之安小姐清白,定会安然送回。”

    白之安将玉佩放在桌上,起身便要随几位衙役大哥走。

    为首那名衙役特地嘱咐道:“烦请之安小姐请将袖中玉佩带上,有助审案,还清之安小姐公道。”

    “???”这不是我的。

    白之安随着几位衙役出了墨府,街道之人本见了衙役进了墨府,一个个脑袋便围到了墨府门口,耐不住八卦的心,伸长了往其中探去,想要看个究竟。

    这临溪街道两大府邸的墨府究竟是何人犯了事,惊动了官府。

    随后,边看着衙役带着白之安出了门,交头接耳声渐起:“这刁蛮白府二小姐的性子果真不曾变,不过是当了几日的温和老板,有回到跋扈的性子。”

    “你可知此番她犯得何事?”

    “她入一门小户偷盗,那石无拿着玉佩到衙门闹,菜场素来同她交好的利夏月失踪半月有余。”

    “莫不是因甜品铺子被封,便出此下策吧。果真同林临涯沆瀣一气。”

    ……

    众人的交谈声入不了白之安的耳朵,她反而有几分欣喜,要去官府了,长这么大没进过现代的警察局,还能去古代的官府瞧上一眼,真是长见识了。

    衙役介于她的身份,并未钳制扣押她。白之安踏入官府,硕大牌匾雕刻,其中气氛凝重,落针可闻,两侧皆是身着严正官服之人。

    白之安看着坐在的官大老爷,他留着长胡子,手捋了捋,坐得板正,脸上是严肃和冷峻。

    他进来之时,众人的目光都集聚她的身上,石无跪在地上一声不发他,她看着衙门凝重的气氛却笑出了声。

    石无见白之安厉声训斥起来:“我屋中的玉佩便是白之安的,就是她偷盗了我家的财务,并将我的夫人掳去。”

    官大老爷按板一拍,他便安静下来,噤声跪在地上。

    一位衙役附在官大老爷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

    官大家严厉的训斥起来:“大胆!”

    石无跪在地上侧眼瞟过去打量着排斥安宠辱不惊的面容一时心中窃喜,便露出一抹隐逸的笑容。

    官大老爷接着训斥骂着跪在地上的石无:“仅凭一面白玉佩如何说明,便是白之安掉落在你家中的。”

    石无将袖中玉佩,高高奉过头顶,他说:“请官大老爷明鉴,此玉佩临溪街道之人皆知,这等成色的玉佩仅白府之人有一块。”

    “寻常百姓可掏不出这等成色的玉佩。而熟识之人皆知,我家夫人同之安小姐的交易之道,两人交往甚密,若不是白之安,恐再有他们偷盗我家财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