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涵的话似一粒石子落入平静的水面,在张之远的心湖里激起阵阵涟漪。
花慕月和赵怀瑾对望一眼,心照不宣,这两人有戏!
此次坠马自然是惊动了方夫子,“丫头是你,之远伤势如何了?”
方夫子担忧望向张之远,如果不是意外是人为,书院得好好整顿了。
“夫子,张公子无性命之忧,先暂时别挪动他,我给他先处理下。”
花慕月做着自己大夫的职责,至于背后之事有相公在,她放心。
“夫子,学生有话想和和您单独说。”赵怀瑾眼神有着不容忽视的力量。
“跟我来吧。”方夫子负手走在了前头。
此时林安平正在悄悄地盯着韩志,林安平是打猎的一把好手,此时如同追踪着猎物般隐匿着自己跟在韩志身后。
韩志在赛马比赛没有夺冠后,先前见张之远落马的快意消失殆尽,一股狂暴的情绪在他心里滋生。
“哈哈哈”忽地韩志阴恻恻的大笑了起来,让林安平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心想这人脑子真是不正常。
如果是如瑾大哥所说,是韩志这人在马匹上动了手脚,自己新仇旧账和他一起算,居然敢伤瑾大哥的兄弟,就是伤我林安平的兄弟!
此时他的兄弟张之远正被训斥得狗血淋头。
“你是不是嫌弃你爹命长,过段时间就要来一出。能不能长点心,保护好自己。”张县令得知儿子坠马,在府衙里吓得差点晕了过去,然而见到了面又忍不住地要训他。
“爹,儿子也不想的。”
“张县令,令公子暂无大碍,还请您让病人静养。”花慕月对古代的阶级尊卑的观念淡薄,她可不管你是当官的还是谁。
张县令认出了花慕月,那日和萧公子吃饭之时,这位小娘子也在,和萧公子有旧,遂没反驳花慕月出去找方夫子了。
张之远对花慕月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花慕月笑了笑,“小事一桩,知涵妹妹你出来吧。”
在张县令来时避开了的方知涵从里间走了出来,张之远扬起嘴角,眼神温柔地望向她。
方知涵不自觉的脸红了红,“张公子,时辰已不早,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养,我改日再来看你。”
张之远闻言心里生出了不舍,可是今日知涵如此担心自己,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知涵,你回去路上注意安全。”张之远也不再掩饰自己对方知涵的亲近。
对于张之远叫自己名字,方知涵似乎是默认了。
“你好好休息,我走了。花姐姐,你和我一起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