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没伤着你吧?”林安平解释着,心里乱乱的,再次见到朝思暮想的人儿,谁知是这样的一幅场景。
那鲜血刺疼了花慕月的眼,心里有些发涩,“我没事,只是你受伤了,我帮你包扎。”
多日不见的林安平依旧俊朗非凡,可是却消瘦了许多,眼底有些淤青,下巴上长出了胡渣。
看得花慕月忍不住一阵鼻酸,心里也不是滋味,“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了,林婶见了得多担心。”
“月姐姐,那你担心我吗?”林安平声音里有些暗哑,眼神黯淡。
“当然会担心你。快过来,我给你处理下伤口。”
闻言林安平终于笑了,一如初见那般阳光灿烂的大笑着,乖乖的仍由花慕月包扎。
“除了胳膊上,你这手掌的伤口很有些深,我先简单的处理下,这段时间不可沾水。”花慕月拿出了自己的绢帕给林安平划伤的手掌包扎起来。
林安平看着温柔给自己处理伤口的花慕月,忽然好想把所有压抑在心里的话说出来。
以为不相见便会不想念,谁知只会更加思念。
林安平这段日子把自己困在这山林里没日没夜的打猎,可是一旦闲暇才发现自己好想月姐姐唉!
“月姐姐,我”见林安平欲言又止的模样,花慕月微微疑惑,安平和自己可是从来都畅所欲言的,他有心事?
“安平,你是不是不开心?”那曲子里的悲凉花慕月又怎么能不知呢。
“月姐姐,如果做一件事,所有的人都会反对,你说是坚持还是放弃呢?”
林安平望着花慕月的眼神忽然闪过一抹坚毅之色。
“是我的话,我会去做吧,因为我不想让自己有任何遗憾,即使最后失败了,至少争取过。想必到了老来我不会后悔吧。”
“安平,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如果别人都反对,可能或许是错的,可是世间上的事情并非只是简简单单的对与错。”
“月姐姐,我明白了。”林安平露出了久违发自内心的笑容。
林安平本就是属于很英气的长相,健康的小麦肤色,剑眉星目,鼻梁英挺,那一笑配合着他那小胡渣,有种成熟的帅气,哎呀妈,花慕月觉得自己被电到了。
花慕月悄咪咪抚了抚心口,随即有点小低落,摸了摸额头的疤痕,唉!自己成了最丑的人呢。
“月姐姐,你怎么额头上多了道疤。当时很疼吧。”林安平伸出未受伤的手摸了摸花慕月额头的疤痕,眼里露出疼惜之色。
花慕月虽然有点羞窘,但是没有躲开林安平的触碰。
“我没事,是雪球最后雪球眼巴巴看我们吃饭,哈哈”
花慕月将那日发生的事告诉了林安平。
“月姐姐,雪球真可怜。”林安平嘻嘻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