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花慕月疼痛皱眉的表情,脸上不停流淌的鲜血,林夏荷心里却极度畅快。
林夏荷猩红的眸子闪着嗜血的光芒,庙里又响起了一声惨叫。
这日在家背诵兵书的林安平一下午总感到心神不宁,难以静下心来,心里没来由慌慌的。
不知是第几次背错了,林安平坐不住了。
“娘,我去瑾大哥家了。”
“哎,臭小子。我还没说话呢,人就跑不见了,瑾小子可能不在家里呢。”林婶摇了摇头,自己这个儿子做事总是火急火燎的。
话说赵怀瑾把那男童送到了赵村医家后,见男童果真是赵村医家的亲戚,才打消了疑虑带着雪球前往了与花慕月惯常散步的河边。
在河边渡步的赵怀瑾想起花慕月那一笑眯起眼睛的甜美模样,心里有股暖流静静地流淌。
一向淡漠的脸上嘴角不自主的上扬。
“也不知娘子要做什么,神神秘秘的,那个鬼精灵。真是磨人。”嘴上抱怨着眼里却是满满的宠溺。
不知不觉间赵怀瑾竟在河边走了好久,雪球蜷在地上打盹。
赵怀瑾看看天色,感到了不对劲,心里像划过什么有种不好的感觉,把男童的话回想了一遍。
“皮肤白白的,眼睛大大的,这里有颗痣。对了,痣,娘子是眼角有颗泪痣。”
那男童似乎是指的另外一边,和娘子的痣不在一边,似乎也不是眼角下。
“糟糕,不好,雪球我们走。”赵怀瑾心里一缩,想到了也许这是那女人的一个圈套,那么娘子会不会有危险。
“该死!”赵怀瑾心里自责不已,一路向着家里跑去。
然而一回到家,家里哪有花慕月的影子,当看到桌上那张大字被水晕开的墨痕,赵怀瑾的心砰砰直跳还夹杂着心疼。
娘子是不是回来过,她为什么会哭?
赵怀瑾跑了出去,见人就问是否看见过他娘子。
“大牛,你有没有看见我娘子?”
赵大牛心里疑惑难道赵娘子不见了?怎么安平问了,赵大哥也问。
“我没见过呢,你可以去村口那几家人问问。”
“嗯,谢谢!大牛如果一个时辰后,我和娘子还未回来,还请你到镇上报官,说村里有盗匪,让其前来捉拿。”
“什么?”赵大牛惊疑叫出声来,一脸的忐忑。
“别怕,按我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