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老弟,来来来,陪老朽先喝几杯。”戒空大师上前就将手臂搭在鬼医后背上。
“拿开。”鬼医嫌弃的推开了戒空大师的手。
“给你带了个人。”
鬼医一说完,羽画立刻汗毛竖起,娘耶,鬼医真的要让小爷做和尚啊!
羽画的脚悄悄的在往门边挪动。
“你给他看看他的命格。”
闻言羽画松了一口气。
戒空打量了羽画一眼,满脸的高深莫测。
“这个小子不错,不错,长得好。”戒空又围着羽画转了一圈,又坐了回去给俩人的酒杯都满上。
羽画??就完了?小爷的命就是长得不错,要气活小爷的祖宗了。
“岳老弟啊,你还不死心吗?生亦是死,死亦是生,生生死死皆有定数,你还看不透吗?”
戒空大师摇了摇头。
“你出去玩吧。”鬼医对着羽画说了一声。
“是,师祖。”羽画乖巧应了声,心里嘀咕还神秘兮兮的,小爷才不爱听呢。
“这位施主,不可扒在主持的窗子外。”一位颇有些威严的中年和尚拧起了羽画的后衣领。
“放开,我路过。”羽画整理了下衣服,身子挺得笔直走了。
没眼力的,哼,小爷不要面子啊。
羽画在灵隐寺晃悠,看着这大好山色,想起了自己公子。
“公子啊,羽画都要当和尚了,您可得好好补偿我,最好把那吴道子的烟雨寒夜图给羽画抢回来。”
“公子,也不知道哪个丑丫头,脸治好了没,要是没治好对得起小爷的牺牲么?哼,丑丫头,你最好给小爷立马好起来。”
羽画随手拔起了地上的一株草拿在手里挥舞着,“臭丫头。”
“大胆毛贼,敢偷主持种的兰草。你给我站住。”一小和尚愤怒的大嗓门震得树上的树叶都要抖一抖。
羽画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草,指了指自己,“说我?”
看着不远处那小和尚一副要吃人的架势,羽画顿觉不妙。
立刻转身,拔腿就跑,然而手里还紧紧拽着那根草,嗯,因为羽画忘记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