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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演到算得上『演出』的表现才贫嘴吧。」
陈默以为都要打起来了，可宋沐林只是冷冷抛下一声，步伐未有停驻，一迳往前直走。聂如风紧随其後，冰山似的掠起寒风。
h子棋得了趣，松开挂在陈默身上的手，伸了个懒腰便向待在一旁的影子点头道：「还真是辛苦你一直照顾他了。」
灰叔只是点头回敬，也没多说半句话。陈默隐约感到两个人是认识的，而且还有某种程度的深交。可一直在幕後打点、身为「演员」助手的灰叔，能与「歌手」出身，天团Offset的主唱h子棋能有甚麽交集？陈默歪起脑袋，怎想都想不明白。
任X的h子棋却未向他说明，摆了摆尾巴，便自如退场了：「我要回去『好好努力』了，默默，下回再来看你。」
陈默也难得理他，回头看着手机，继续检视宋沐林社交号上的留言。灰叔取代了h子棋的位置，坐在陈默的身边开始整理单据。
这下子不能专心工作的倒变成陈默了。视线总是有意无意间飘向一旁，打量着无缘无故休息了一日的灰叔。也是看了才知道，灰叔给人的感觉虽然不起眼，可长得并不算难看，甚至在岁月的洗礼下充满儒雅的绅士风范。可这个人也会在工作场合和雇主一起看aP，甚至住在对方的房子里……有甚麽不对劲的结卡在脑子，让陈默愈看愈是露骨。他总觉得灰叔会请假，必然跟那一个晚上发生了的事有关……
「怎麽了？」被他看得如此明目张胆，便是木头人也不能无动於衷。灰叔抬起眼——陈默想着这人的眼睫毛原来挺长的时候——粉红sE的泡泡一下子便把陈默炸得满脸通红。
「没……没有，就是粉丝们都抱怨我的侧拍，说没有Ai甚麽的？」
一旦曾经产生这个人还满X感的错觉，便看甚麽都像隔了重滤镜。陈默赶紧别开视线，手指拨着社交网上的留言，宋沐林的脸便排山倒海地滑过，有拍广告补粧时轻轻闭眼的瞬间、有提着咖啡看剧本时专注……总之要怎样t0uKuI的角度都有，不知怎的就是不能击中狂迷的好球区。
「我来看看？」灰叔也没察觉他的异常，毫无戒备靠近。或许是因为手受伤了，人重心不稳，陈默只感到对方的身T无边际般与他紧贴。「是不是修图太多了？有时候太完美反而不好呢，粉丝想要的是私下的另一面这种感觉……」
宋沐林的侧拍一向是由灰叔负责的，虽然只是手机随意拍摄，与他的单镜反光机拍出来的效果相b要差得多，可点赞数就y是b陈默拍的要好。拉粉丝还真是深奥的学问。陈默正这麽想像，一GU香甜的气息便扑鼻而来。
「像这里，他已经发现你在拍他了吧？虽然眼睛没在看镜头，但肌r0U的线条都绷紧了，没甚麽休息时慵懒的气氛了。」灰叔却是茫无知觉，拨动着陈默的手机，一迳说着他的摄影经。「你拍的时候动作不能太大呢。不过你才刚来，他对你也是有点戒备吧。」
可陈默已经注意到了，那味道与宋沐林的香味一模一样。是香水吗？还是沐浴露……联想似长了翅膀翩翩起舞，甚麽到了陈默眼里都看出了可疑。不会吧？应该说住在一起会沾到一样的气味才是正常吗？
陈默盯着灰叔银白的发梢，看着隐藏在领子下，可疑的红瘀sEY影。不会吧？他愈看愈觉得那片颜sE醒目，愈是用着否定句愈是肯定自己的猜想。
「……怪不得还有保密条款。」陈默马上想到他的契约，不觉说漏了嘴。这个圈子很乱他是知道的，可没想到就有人在他身边乱啊？而且，不是别人……是这个温柔敦厚的灰叔耶。
「什麽？」灰叔终於察觉他不对劲，转脸凝视着他。
「没甚麽，哎呀？」陈默正想找甚麽扯开话题，却不经意让自己陷得更深。
灰叔的手腕上有一个小小的黑点，随着衣袖的晃动缓缓冒出了真身。那是一个黑sE的纹身，是圣诞节常会见的冷杉，有一个银币那麽阔，让人无从忽视的一株顺着动脉的血管而生。
陈默自己的心也扑扑跳的：「灰叔你有纹身？」
「啊，这个嘛。」灰叔有点难为情的笑了，眼神一敛，赶紧把手背翻过来，目光早不知飘到何处。「过去的事了。」
「挺帅的。」陈默敷衍了一声，突然感到灰叔跟他想像的，好像十分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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