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起身后,再对着上位一拜,代表青安要离开皇宫,跟随别人而去。
因为左相府还没建好,所以她们的新房是在新建立起来的公主寝殿里。
婚宴上百官都不敢多说什么,宴席也是比较奢侈的,什么鱼肉,猪肉,羊肉,还有各种的海鲜,应有尽有。
而菜谱,自然就是由婚礼的其中一位主人公——纸槡提供的。
纸槡象征性的喝了两杯喜酒,连菜都没吃就让人推她去洞房了,她清楚的感觉到百官对她的感觉不太一样,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在她被推向寝殿的时候,梦如卿带人拦住了她的去路,他望向其他人:“你们都下去。”
士兵望着纸槡:“这……”
纸槡挥手:“下去吧,我自己可以过去。”
“是。”
人都退下后,纸槡望着梦如卿,等着他接下来的话语。
梦如卿忽然对着纸槡跪了下去,纸槡望着他,没有说话。
梦如卿:“我知道你有对付换禅的解药。”
纸槡金色的面具后面是没有表情的脸庞:“然后呢。”
梦如卿声音诚恳:“请给我一份,这就算是我作为青安兄长唯一的请求。”
纸槡看着他,忽然笑了。
“你可真是够不要脸的,梦如卿。”
梦如卿低着头没有答话,只是跪在那里没有动,因为他们如今是在后方的河上走廊上,而梦如卿跪在中间,纸槡从旁边路过也过不去。
“把她当成胜利品的是你,把她当作棋子的也是你,如今,把她当作唯一可利用筹码的还是你。”
纸槡望着他,眼神都是嘲讽:“现在,你用青安兄长的身份请求我给你一份解药,是决定今后跟青安划清界限,老死不相往来吗?”
梦如卿坦然道:“若是你想,我可以。”
纸槡神色怜悯:“我真替你悲哀。”
梦如卿不为所动。
“可以,我要你今后,与她再无瓜葛,今生今世永远都不再去找她,麻烦她。”
纸槡靠在轮椅上,双手搭在腹部,傲然道:“若是你可以做到,那我就把解药告诉你。”
梦如卿沉声道:“一定要做的这么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