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槡拿着圣旨去了军营,她也不傻,先去的是皇帝的私人兵营,因为有圣旨在手,还有皇帝给的私人兵符,所以这群人很听话,直接说收起东西就要离开。
但纸槡还要去另一个难搞的军营,所以她就点了二百人跟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光明正大的去了大军营。
纸槡这个阵仗看的不明白的人一头雾水,以为是敌军要打进皇城了。
果然,纸槡的脚一踏入大军营,军营里的气氛迅速一变,全部气势汹汹的面相了纸槡。
纸槡身后的二百人立刻举起兵器,防止这些人叛乱。
纸槡压下身边人的武器,语气平和道:“我们只是来带兵,不是来打仗的,不要这么凶。”
对面的领头将领趾高气昂的扬着下巴,道:“你是谁?”
纸槡没有特意抬头去望他的下巴,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不礼貌?”
对面将领:“?”
“你到底是谁?”
“我是……”纸槡毫不客气一脚踢在人膝盖上,看着人噗的一声跪下,微昂起下巴道:”你祖宗。”
将领抱着腿跌坐在地上,‘哐’的一声,他手里握着,匕首跌在地上,他额角冷汗直流:“你!”
大军营里的士兵立刻把纸槡等人围了起来,怒斥道:“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
纸槡刷的打开圣旨:“我乃是你们新上任的将军,你们说我干什么?”
“敢拿武器对着我,怎么,是觉得我像玉溪仡一样单纯,还是觉得我比他善良?”
将领脸色黑了下去,他撇开脑袋,恶狠狠的道:“谁知道你是用什么方法上位的?我们将军一去不回,你们却连一个支援都不给!现在又给我们派什么将军,呵,我告诉你,我甄河就是死,也不会认你的!”
他梗着脖子,深色的皮肤上带着一丝太过于愤怒而涌上的血色,只是这血色在深色的皮肤下实在太不显眼了,要不是纸槡离他近,怕都看不出来。
纸槡沉吟片刻,道:“你们这里面,有多少是玉溪仡原来的部下?”
黑脸将领冷哼一声:“关你何事?”
纸槡收回圣旨,背着手道:“玉溪仡玉大将军为国战死,是为了大义,是英雄。
而你们作为他曾经的部下,莫非,却连上他战死过的战场的勇气都没有?”
黑脸将领跳着脚站起来,面红耳赤的怒吼:“胡说!”
“不是?那你们就是故意谋杀你们的新任将军,按照国法,按律当斩。”
纸槡神情不变:“但我看你并不像是那种无知之人,这样,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告诉我你们的目的,为什么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