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也望着那闪眼的白银一时有些沉默。
这东西,知道的是资助,可这个资助也是分情况的,他资助了,就肯定要话语权。
纸槡也想到了这点,咽咽口水,忍痛把自己的眼睛从那对银锭子上挪开,沉声道:“多谢姚叔的好意了,我觉得我们还没到那个程度。”
沈孤把银子递回给纸槡,纸槡想还回去。
洳常在却没有接,而是道:“您不必如此为难,主子说出的话就不会收回来,有什么不对的,还需要您亲自去向主子解释了。”
纸槡:“……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们承受不起。”
洳常在为难的皱起柳叶眉,道:“这事情,咱家做不了主。”
见此,日栾天道:“收下吧,下次亲自见到姚大人的时候再送回去吧。”
纸槡顿时感觉捧着银子的双手隐隐发烫,令人窒息。
忍不住用求助的目光转向其他人,沈孤掩嘴轻咳一声,白昊眼睛则望天望地就是不望她。
纸槡:“……”
这可真是一群亲兄弟。
目光转向洳常在,洳常在笑眯眯的望着她,一点也没有要伸手的意思,纸槡只能重新把银子包裹好,放在了自己的脚边。
青安好奇的瞅了瞅洳常在,这人的主子拿出二百两来给纸槡等人安家,姚冢宪,当真如此大方?
这咋和她听底下人说的不一样呢?
夜色已晚,洳常在便不便再继续打扰,起身告辞:“今日天色已晚,咱家就先走了,还得回去通禀主子。”
几人也没留他,的确是很晚了。
洳常在走后,几人望着那包裹着银锭子的包裹,一时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最后,日栾天决定:“这个放我们这边,明日反正是要带走的,那剩余的二百两……便留在寨子里,若真是有什么事,就把银子推出去保命。”
白昊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
之后几人分散,各自回房睡觉。
路上,青安跟在纸槡身后,天上的月亮不是很亮,但足够温馨,这使得她又想起了刚才的事情。
纸槡的胸膛和肩膀虽然不够厚实,但却有一股子让人安心的味道。
想着想着,脸上挂上了一抹傻笑。
笑出声了两声,纸槡突然开口询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