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霜站起身没有管她径直离开了这里,她离开后许久之后,纸槡动了动,脸朝里的睁开了眼睛,缓缓勾起嘴角,看样子自己没有猜错。
这人,果然不像表面那么和善。
没过多久,那股香气又走了回来,纸槡闭上眼睛,感觉自己身体被人扶了起来,随后开始移动,老鸨的声音响起:“把人扶到空房间去就行了。”
“是。”
到了房间后。纸槡被丢到床上,打手粗鲁的扯过被子给纸槡盖上,随后几人退了出去。
纸槡睁开眼睛,没有动作,门外的人等了许久也未见里面传来动静,这才放心离开。
“看样子是真的醉了,不是装的。”
“不过这个公子哥看起来是真的嫩,比楼里这些小妮子还要嫩,啧,真不像男人。”
“嗐,再怎么嫩也是男的,你还想对男人感兴趣啊?”
“男人也有男人的乐趣,你不懂。”
两人互相打趣着离开,纸槡轻笑:“看样子这楼里秘密不少,怪不得得这么警惕了。”
等声音听不到了,纸槡爬起来脱下鞋子舒出口气,这个任务比她所想的还要难,想不被发现的继续调查,怕是非常难啊。
这个月过完,青楼也得歇息。
毕竟过年了,大家出来的就少了,每夜点着灯火也浪费银子,还有银碳,这些都需要银子。
一夜无梦,第二日纸槡起来时才看到沈孤,他正坐在楼下打哈欠。
纸槡有过去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戏谑道:“哟,昨晚过的不好?”
沈孤有气无力的道:“看样子你昨晚过的不错。”
“那当然。”
沈孤白了她一眼,两人并肩往外走去,很快消失在了青楼处。
银霜坐在主位上望着站着的婠婠姑娘,道:“那个沈孤昨夜有说什么吗?”
婠婠姑娘褪去了昨夜的热情和温柔,道:“并未,他只是跟我说了一些……很平常的事情,看起来就像是普通的嫖/客。”
“他恐怕在找机会调查,你要小心。”
“那那个纸澜……”
“我昨夜借还衣服之事触摸过他的脉搏,他中毒了,活不了多久,不用担心。”
银霜冷然道:“若我没有探错,他中的毒时日不短毒气已攻心,活路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