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当家……不会是这种无缘无故说你的人……”
虽然春桃这话说出来连她自己都无法说服,但她还是安慰了青安,因为她坚信如今的二当家不是曾经的俸裳,所以她绝对不会突然恶言相向。
青安捂住耳朵不听:“她是你的主子你当然这么说……”
春桃唔了一声,低声道:“或许你们需要谈一谈……不过也得等几个月了,明年或许都不一定见得到。”
青安没有听清楚,疑惑道:“嗯?你说什么?”
春桃想了想,摇摇头道:“没什么,睡吧,已经很晚了,你们既然吵架了,你就别回去了,在我这睡吧。”
青安想起下午纸槡那副绝情的模样,撇撇嘴,她才不回去呢,反正那个人又不会担心自己。
这天晚上两个人都没有睡好,没有熟悉的体温,没有温暖的怀抱,
第二天一早,一夜没睡的纸槡爬起来洗漱完,门外是已经等着的沈孤。
见纸槡这个模样,挑眉:“没睡好?”
纸槡打了个哈欠:“没睡。”
沈孤:“你说你何必……”
因为没睡而神情疲惫根本不想笑的纸槡,面无表情的瞪了他一眼:“闭嘴。”
被盯的头皮发麻的沈孤:“行行行。”
“那我们现在就走?“
“不然呢?”
“你不休息一下?我怕你坚持不住……”
纸槡捏了捏眉心,缓解了一下脑袋的疼痛,沉声道:“不用了,早去早回。”
“路上找地方休息就行了。”
沈孤见纸槡坚持,只能道:“行吧,你自己行就行。”
两人骑着马离开了寨子,这一次并没有人跟着,只有两个去干私事的人。
知道这件事的人也不多,除了春桃就只有白昊和日栾天知道,而青安是最后知道的那一个,等她知道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
这还不是别人主动告诉她的,而是她转了好几天也没见纸槡的人影,实在憋不住好奇去询问了才得知,整个寨子,只有她是不知道的。
青安喉咙发紧:“她……三天前就已经离开寨子了?”
牛婶有些诧异:“是啊,您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