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程淄沉肃的声音传来。
厉庭川的眼眸凌冽了几分，变得如鹰一般狠厉。
老铁看着他，竟是冷不禁的打了个颤栗。
“嗯，盯紧了。我这边有事，等我处理了，再说。”厉庭川面无表情的说完，便是挂了电话。
“少爷……”
“你确定当年的事情，只有你和老头子两个人知道？”厉庭川冷声问。
老铁微微的怔了一下，一脸木然的说道，“不是很确定，因为郁芸的态度，我和老爷都不能十分肯定。她竟然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这完全不符合她的作风。”
确实，这不符合郁芸的作风。
但凡是她想做的事情，就没有她做不成的。
而且还是在二十几年前，那时候，北逸还小，他们都还小，就连厉伯民也还不足以跟她对抗。
整个Z市，几乎是她一个人说了算。
而她又那么想要掌控整个北家，控制北逸父子，自然最有效的动作便是让北啸娶了常佩馨。
她已经错过一次，就不会再错过第二次。
但是，她却放弃了，全当没事一样。
这完全不是郁芸的作事风格。
“既然如此……”厉庭川阴恻恻的盯着老铁，那表情让人不寒而栗。
老铁看着他，却像是猜到了他的想法一般，重重的点头，“少爷，我同意你的决定。不管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知道，以前的事，是我不忠不义，我为了一己私欲，做出那般不义之事。从现在起，我这条命就是少爷的，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以赎我之前的罪！”
“哼！”厉庭川凉凉的一哼，脸上的表情满满的都是嗤之不屑，“你的命？铁慎，你太看得起你自己这条烂命令了。”
铁慎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吞了一只苍蝇一般，说不出来的感觉。
“是，我就是烂命一条！”铁慎点头，“少爷，你说得没错，我这条烂命不值得你动手，只会脏了你的手。少爷，事到如今，我也没脸再求你什么。但是，少爷，看在我跟在老爷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厉家的事情份上，你……能不能让我回去照顾老爷？”
“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厉家的事？”厉庭川重复着这句话，那看着铁慎的眼神，满满的都是嘲讽与鄙夷。
然后只见铁慎的脸瞬间涨红，抬手往自己脸上重重的甩了一个巴掌，“我该死！我就是厉家的罪人！对不起，少爷，我没脸说这句话！”
厉庭川阴恻恻的盯着他，一字一顿道，“铁慎，你最好别再有其他的小心思。否则，你只会更惨！我说到做到！”
说完，又是冷冷的如刀一般射他一眼，转身离开。
“少爷！”铁慎唤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