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厉埕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季芷妗,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她在哪里?”
“呵!呵呵!”季芷妗笑的很是疯狂,几乎都忘记了自己手腕上的痛意,脸上的表情也是扭曲的,就那么阴森诡异的看着厉埕致,“怎么?是不是很意外呢?怎么都想不到是吗?”
厉埕致松开扣着季芷妗手腕的手,眉头拧成一团,脸上的表情深不可测,那一双眼眸更是沉冷的吓人。
“厉埕致,有一句话,你说得很对!”季芷妗冷冷的盯着他,一脸狰狞的说,“宋云洱很爱庭川,为了庭川,她愿意做任何事情。她之所以去坐牢,就是不想被你查到,她就是被庭川护得滴水不漏的那个人。”
“呵!”厉埕致突然间笑了,笑的有些阴森,“有意思,实在是有意思!”
慢条斯理的在沙发上坐下,就那么深不可测的看着季芷妗,“为什么厉庭川这么多年都不知道宋云洱在牢里?”
季芷妗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冷笑,直接将插在手腕里的玻璃棒址出,从沙发上拿过一件厉埕致的衬衫,用嘴咬撕破,然后绑扎着自己手腕上的伤。
“当年宋立新家的大事,忘记了?”季芷妗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厉埕致猛的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眸一闪,“宋立新的那个私生女?跟男人私奔的是那个私生女,只是顶着宋云洱的名字而已。而宋云洱却是顶着那个私生女的名字去了牢里!”
“对!”季芷妗点头。
厉埕致拍手,一副很是欣赏季芷妗的表情,“季芷妗,你可真是有能耐啊!这样的主意都能让你想出来!不过……”
他的语气一转,脸上露出一抹不悦的凌厉之色,眼眸更是如剑芒一般直直的射着季芷妗。
人“腾”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再一次走至季芷妗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我很不喜欢你这种自以为是的做法!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不跟我商量一下,你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我说过,我最讨厌人自以为是了!”
他的手再一次狠狠的掐住季芷妗的嘴,眼眸里有着杀气。
季芷妗的脸上已经被他掐出五个明显的手指印,这会又是被他这么一掐,疼的她眼泪现一次冒了出来。
“怎么?真的看上她了?”季芷妗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厉埕致,如果你喜欢她的话,我倒是可以……”
“她进去的时候怀孕了,你知不知道?”厉埕致打断她的话,冷声沉问。
“不知道!”季芷妗毫不犹豫的否认,“我也是在她进去三个月之后,在她的肚子有些显怀时才知道的。”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一定做了很多事情。你怎么会允许她生下厉庭川的孩子?”
“对!”季芷妗恨恨的一咬牙,眼眸里全都是恨意,“我怎么可能允许她生下庭川的孩子!她凭什么生下庭川的孩子?她有什么资格生下庭川的孩子!她哪一点比我好了,我又哪一点不如她了?既然裁在我的手里,我又怎么可能让她好过呢?”
季芷妗的眼眸里满满的都是怨恨与不甘,还有恶毒,那种咬牙切齿的表情,让她整个看起来很是狰狞的丑陋,再加之厉埕致在她脸上掐出来的手指印,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鬼魅。
“她不过只是一个连自己亲生父亲都嫌弃的落魂鬼而已,还有一个智障的弟弟,她又哪来的勇气去倒追庭川!庭川那么优秀的男人,是她能染指的吗?”
“可惜呀,厉庭川就是看不上你!”厉埕致毫不留情的打击她,眼眸里满满的全都是嘲讽与不屑,“季芷妗,你怎么就这么没用?宋云洱都已经离开厉庭川了,他身边也就只有你一个女人,你竟然还是没能爬上他的床!你真是个废物!”
“你又比我好到哪去?”季芷妗一脸嗤笑的看着他,“厉埕致,你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呢?你不是一样,这么多年了,还不是庭川的对手!依然被他踩得死死的!厉埕致,你连庭川的一个脚趾头都不如!”
“季芷妗!你再说一遍!”厉埕致一脸狠厉的盯着她,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