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洱看着他那眼神,脸上滑过一抹不自在的尴尬,赶紧解释,“你衣服湿了。”
她的声音很轻,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
保臻朝着厉庭川瞥去一抹痞痞的眼神,很努力的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你很期待?”厉庭川凉凉的丢了这么四个字,也不知道是在跟宋云洱说的,还是在跟保臻说的。
宋云洱猛的抬头,脸颊浅红,有些尴尬的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二哥,你赶紧去冲个澡,换身衣服。要不然发烧了不好,像上次那样,烧的整个人糊了更不好。”保臻噙着一抹耐人寻味的浅笑,若有所指的说道。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宋云洱只觉得自己的脸发烫的厉害。
满脑子全都是上次,厉庭川发烧后,她对他上下其手的画面。
尽管,她是迫不得已,但到底还是扒掉了他的衣服。
“那个,我给孩子开点药,告诉你怎么吃。你记好了。”保臻直接无视厉庭川那如刀一般的眼神,一本正经的对着宋云洱说道。
宋云洱赶紧将注意力转移到药上。
厉庭川阴飕飕的睨两人一眼,转身离开。
“听说你现在跟厉埕致在一起?”见厉庭川离开,保臻收起脸上的浅笑,一脸严肃又沉寂的看着宋云洱问。
宋云洱微怔,咬了下自己的唇,点了下头,很轻的“嗯”了一声。
保臻低低的冷笑一声,“厉老二跟厉埕致什么关系,你不清楚?”
宋云洱不说话,手里紧紧的握着一包药。
“宋云洱!”保臻用着很严肃的语气直呼着她的名字。
宋云洱抬头与他对视,勾唇一笑,“保医生,我跟谁在一起,好像是我的自由吧?”
保臻看着她,冷冷的一声轻笑,“没错,是你的自由。宋云洱,既然选择跟厉埕致在一起,那就离厉老二远一点。别再找有的没的借口接近他。他经不起你几次三番的伤害。五年前,你已经要了他的半条命。现在,是不是还想把他剩下的半条命也拿走?”
“我……”
“宋云洱!”保臻打断她的话,“你知道他这段时间是怎么过的吗?他把自己逼成了一个机器一般,一天二十四小时,他几乎有二十个小时是在工作。你知道他前两天到我医院干什么吗?”
“什么?”宋云洱本能的问,看着保臻的眼眸里带着急切与紧张。
“你紧张吗?还在意吗?他就算死了,又跟你有什么关系呢?你现在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你是厉埕致的女人!”保臻一脸冷漠的看着她,语气中带着责备。
宋云洱不说话,只是那握着药的手,紧了几分。
指尖有些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