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想到季芷妗会出现在这里,还听到保臻说的话。
这一刻,保臻的眼眸里闪过一抹狠戾,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
那看向季芷妗的眼神,阴恻恻的,闪烁着刀芒,就像是要将她削成一片一片的。
厉庭川没有出声,平静而又淡然的看一眼季芷妗,继续默不出声的抽烟。
季芷妗的眼眸一片腥红,整个人充满了无限的委屈与无辜,一步一步很是困难的走至厉庭川身边,几乎是用着哀请一般的语气说,“庭川,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我和云洱是朋友,我真的不会做伤害的她的事情。”
保臻一脸凉漠的睨着她,既然话都已经说到这个坐上了,就等于已经把脸皮撕破了。
那也就没什么好装的了。
本来,他也就十分不喜季芷妗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太能装了,装出了好大一朵白莲花。
偏偏他们还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五年来,她就这么不挣不抢,不吵不闹,安安静静又很识本份的呆在厉老二身边,就好似很认清自己的身份那般。
就像她自己说的,她是一个被人强过的女人,她还有一个父不详的女儿。
这样的她,配不上厉老二。
所以,她只是想要默默的陪在他身边就足够,看着他就满足了。
可,真这么容易满足吗?
一个女人喜欢了一个男人这么多年,为他做到这个地步,怎么可以什么企图也没有?
心甘情愿的默默付出?
在保臻看来,不是太爱而是这个女人在等待一个更好的时机。
特别是像季芷妗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会不求回报?
这段时间来发生的事情,一件一件的都太过于巧合,却又让人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来。
特别是宋云洱这个女人回来之后,这一件件一桩桩的,哪一件不是跟厉老二有关的?
保臻本就是一个多疑之人,自然不可能不多想的。
更何况,还有一句话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厉老二,因为对季芷妗这个女人的愧欠与责任,以至于根本就看不透。
“要我怎么做,你才会相信?保臻!”季芷妗直直的用着很是坚定的眼神看着保臻,深吸一口气,一脸凝肃的说,“是不是我还云洱一条命,你才会相信我真的从来没有过要害云洱的意思?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愿意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