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丘娇哼一声,一把紧紧将他抱住,用毛绒绒的头蹭着他的胸口,“我不管,我就是不要睡,我就要你陪着我。”
说着,他就动作极其粗鲁的乱吻起来。
鹤黎顿时眼神就幽暗深邃起来,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喉结忍不住上下滑动。
然而最后他还是将他给制住了。
“好了,真的睡了。”鹤黎居高临下的看着京丘把他那双不安分的手给紧紧握着。
京丘动弹不得,只能用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瞪着他。
正张嘴要说些什么,鹤黎直接将他嘴给堵住了。
这个臭鹤黎。
每次都撩拨他,也不知道来个尽兴的,心痒痒的可把他给难受极了。
第二天的京丘醒来的时候,旁边已经没有了鹤黎的人。
揉了揉自己有些酸痛的脖子,京丘想起昨天晚上那鹤黎最后直接施法让他昏睡了过去。
“不解风情的臭男人。”京丘自言自语,随即他又坏笑一声。“还好我早有准备。”
昨儿他实在是担心鹤黎出事,在他身上施了法。那是一种只有他自己能够感应到的法,只要鹤黎出了事,他就能够感受到。而能够第一时间赶到他的身边。
毕竟京丘实在是太不安了。
突然他目光一顿。
看到了这偌大寝宫角落里一个青花瓷花瓶,花瓶里还插着余株粉色牡丹花,牡丹花开得正艳,花瓣就像是姑娘的脸蛋儿一样红。
然而最刺目的是牡丹花翠绿色的叶子上有一滴暗红色的血迹。
非常不显眼,可是还是被京丘第一眼就给发现注视到了。
莫名的心头一跳,整个人都难受起来。
京丘直接翻身下床推门而出。
不料这外面却有很多手拿着佩刀的侍卫在外面。
尤其是冷煜直接面色严肃,挡住了京丘的去路。
“你这是作甚?”京丘冷眼斜着眼瞧着他。
冷煜双手抱拳,对京丘行了一个礼,“实在是对不住,大主子有令,那些天他不在的日子让我们好好保护小主子,所以还请小主子好好待着,莫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