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炼制这天灵神液，成炉的把握是多少？”
秦苏随口问了一句。
“啊！”
羽柔子闻言，显然被秦苏的话给吃了一惊。
她怎么也没想到，秦苏这里，居然也懂得炼丹。
而且能问出如此问题。
要知道，成炉这种细节，非炼药师一般无人具体知晓。
“九成！”
“如果是炼制天灵神液，我有五成！”羽柔子开口，对于自己的炼药实力，到没有丝毫的隐瞒。
如果是炼制其他丹药等等，她有九成的成炉把握。
这也就意味着，她可以做到九成的完美程度。
至于炼制天灵神液，难度太大，而且所需要消耗的价格也太大，她自己也没有尝试过多少次，能够炼制出这三滴来，便已经用掉了她一大半的资源。
身为炼药师，她自然不缺少资源。
不过为了炼制这天灵神液，她可谓是牺牲了太多太多。
“五成？”
秦苏闻言，似乎想到了什么，低声补充道：“你给的那张清单上，不要告诉我还少了几种药材！”
秦苏如此开口，自然有自己的猜测。
这羽柔子身为炼药大师，身价必然丰厚。
如此有名气的女炼药师，何至于主动找到自己炼制这天灵神液？
秦苏猜测，十有八九是因为炼制这天灵神液的成功率太低，损失了大量的资源，这才会如此。
如果是五成的把握，又怎么会如此。
“咳咳。”
“好吧，其实是一成！”
羽柔子忍不住干咳一声，见自己被秦苏这里戳破，当下伸出了一根手指。
“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