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真的怀孕了吧?
余茸步伐踉跄地走出这个带给他噩耗的医院。
试纸都红了,这还能有假吗……
余茸羞愧得无地自容,他怎么也不敢相信,才第一次在alha面前发情,就……被搞出了孩子,还是顾忱松的孩子……
为什么?
为什么命运要如此玩弄他!
o一旦有孕,便只能选择生产。
由于国家生育率与结婚率越来越低,去年刚出台了一条o生育保护法,除因被强迫导致怀孕,或母体、胎儿存在严重疾病的情况外,严禁一切对o的流产手术。
余茸前所未有的绝望,泪水控制不住地洗刷着他粉嫩的小脸。
余茸轻轻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甚至能感觉到这个无辜的小生命,对陌生世界的恐惧。
蓦然,余茸的电话铃声响起,是赵釜。
“小耳朵,搁哪儿呢?老大让我们接你去秦宅。”
“秦少爷?”余茸擦了擦眼泪,“他身体恢复了?”
再次进入秦峥嵘的房间,余茸不禁有些错愕,才一段时间不来,这里已经大变样。
他上回来的时候,房间里四处可见各式各样的零食水果甚至油腻的肉类。
而现在,却什么食物都见不到,反而挂满了各种书法。
并不是装裱好的那种书法,而是一张张宣纸,像余茸家院子里晾衣服一般,挂成好几排,有些墨迹甚至未干,显然是秦峥嵘亲笔写得。
“卧槽,这墨味儿,真t冲!”一进屋,张垄就瞬间捂住了鼻子。
赵釜也忍不住调侃:“老大,你这是提前进入退休阶段了吗?咋还练上这玩意了?”
马焊笑了笑:“多培养些爱好也挺好,咱们几个最缺的就是文雅。”
王潮皱了皱眉:他不够文雅吗?看来最近逼装少了。
秦峥嵘收起笔墨,挑眉看向几人:“不说六点到吗?这都几点了?”
“害,还不是小耳朵,没事跑城东去了。”赵釜往沙发上一瘫,揉了揉因开车太久酸痛的肩膀,“那地方可不好找,要不是马焊指路,说不定得更晚。”
“嗯。”马焊应了一声,“确实路况有点复杂,但我之前去过,所以还是能找到,附近有家挺有名的医院,跟雪哥一班的那个焦莹莹,就是在那儿检查出得怀孕。”
正在喝水的余茸险些一口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