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连袂没了祈桑楚的手支撑,她一人重量便全部压向了掎裳,随着掎裳“啊!”的一声尖叫。
这即将摔跌的二人不出意料被一脸郁色的墨韩堪堪扶住。
苑内,西厢房。
白衣将祈桑楚放于床上,抬手摸向她腕间。
软筋散解药的药效已经发挥,她体内恢复的内力却很是紊乱,气血虚空,又有寒气入体。
身上大大小小旧伤添新伤,他摇了摇头,这些伤口实在不该出现在一个女子的身上。
思虑再三,他伸手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一股清冽内力自他体内徐徐流出,约过了盏茶时候他方才松了手。
白衣轻抹了额间薄汗,又提笔写下了一张药方子,出门交给墨韩,他才放心回了东厢房。
墨韩从回来到拿上药方子,都是一脸郁色。
他实在纳闷至极!
他家公子这两日所作所为着实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且说昨日他刚得了两则消息,一是那楚桑的身份已被证实,是西璟祈王之女,名为祈桑楚。
得知消息的他大大吃了一惊!
二便是那楚桑从茶水铺子出来便去了清风楼。
而那清风楼是个名字文雅的青楼。
他更是大吃一惊!
可当他报告与公子时,公子难得面色微变,只嘱咐他盯好清风楼的动静。
后得知那楚桑被北承远掳走。公子更是让他想办法去北承远的宅院里放火……
但那北承远并不是吃素的,宅子四周皆是他的护卫,墨韩一直不得手。后那些护卫突然聚在中院与后院,他才将这火放在了前院。
而他家公子一向淡然从容,本应该耐心十足才是。
可他还未安排如何救那楚桑,公子已迫不及待亲自出马前去救人了。
更让他惊讶的是,一向不露人前的名剑揽月也破天荒被公子携了去。
他自是知道他家公子本事,目前还少有能敌过公子的人!
但这难得看公子热闹的机会却是不多。奈何那火势不稳,北承远那货的宅院在京城中心地带,怕伤及无辜百姓,需他盯着……才生生错过了这场好戏。
此时又是写方子又是让他煎药,奔波了一天还未好好休息的他。以前公子都是事事优待他这个贴身下属,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