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开宁道:“正是!”
“这事上报朝廷了吗?”楚文贤继续问。
“可惜暂时还没有真凭实据,所以我们现在正在收集证据!”
常青道:“那阿宁你就错了,你们要捉奸细,就需得找那种不起眼的,像我们这样有特色的,反而不可能有什么大问题!”
楚开宁点头道:“的确如此,只是下面人难免想邀功,他们这次处事不妥当了!”
楚文贤道:“你们的人,还没有人家土匪厉害!”
楚开宁睁大眼睛道:“爹,你这话怎么说?”
常雪松抢先道:“还怎么说,我们可被河岭的土匪,给害惨了,你说你做县令,也不能只搞民生啊,这匪患不治理了,迟早出事!”
这小子说着话,眼睛看着楚开宁,有些跃跃欲试的情绪,流露出来。
楚开宁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他却摇头道:“这个,现在还不行!”
“为什么?”常雪松道。
“我自有主张,你别多问!”楚开宁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回答这个问题。
“我说楚开宁,你不够意思啊……”
常青在旁边喝道:“闭嘴,阿宁做事,不需要你教!”
常雪松瘪嘴,道:“得勒,算我多嘴,我说阿宁,我娘呢,我去看看她得了!”说着话,他起身看向楚开宁。
楚开宁一笑,道:“珍姨到北郡府去了,估计明天才会回来!”
常雪松一瘪嘴,不过还是转身,道:“那我出去街上逛逛!”说着话,他走了。
之后,楚文贤与常青,与楚开宁互相交流过,彼此分别后的事情。
当中,楚开宁倒是解开了楚文贤他们,对于河岭遭遇的疑问。
据楚开宁说,那个救他们,给他们指路的人,应该是他的暗卫。
而河岭土匪捉住的,极有可能是西南安王的探子。
其实那个告密安王,图谋造反的人,就是现目前,河岭上的土匪头子。
也因此,他们才不敢,在没有证据确凿的情况下,相信一个土匪的话,将安王打算造反的消息,上报朝廷!
后来说起现在国家的形势,大家都有不少感慨。
他们其实都意识到,如今这个大桓国,到处匪患横行的状态,已经昭示了天下乱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