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既然让人剖开你的腹部,自然就会缝合你的伤口,让你活下来,不过,我现在不想让你活命而已!”
“来人啊——”
苏璃一指锦心,两队人马立即涌出来,将锦心架住,锦心吓得脸色煞白,仰头间,狰狞的怒喊了起来。
“苏璃,你明日成亲,今日见血,你的王妃之路,必定走得血腥满满,这是不吉利的。”
“小姐,太医请来了。”
流影上前施礼,他身后的太医也与苏璃和丞相施礼,苏璃朝锦心看了一眼,太医见状,微微蹙眉,抚须道。
“大小姐,我虽只是一名太医,但非王公贵族不看,大小姐让我与一位妓子把脉,实在是让我无法接受!”
太医态度坚决,不靠近锦心,这让锦心倍受屈辱,气得开始撕咬侍卫,继而又看向苏丞相求情。
“苏老爷,我腹中的孩子,真的是您的骨肉啊。”
“哼——”太医冷哼“老夫从医四十余载,虽医术不精,但还能一眼看出来,你并未有子,不过是服了朱碧草乱了脉象而已。”
木莲将一株朱碧草拿了出来,放在锦心的面前,给她闻了闻。
锦心猛的一怔,往后退去。
朱碧草的清香,十分特别,又令人难忘,她喝的药里面,真的有这么一种味道。
锦心被自己脑海里的想法吓得脸蛋失尽了最后一丝颜色,拼命的挣扎,明明都跨进了苏府的大门,却又突然间重新跌回楼里,她不能接受,也不可以接受。
她要离开那个牢笼,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之前都说得好好的,抬她为姨娘,生下孩子,再摆宴席的啊。
光华的前途,在眼前一飘而过,她要如何甘心。
太医上前,侍卫将她重新架住,太医勉为其难,覆上丝绢,替她把脉,随后连丝绢都扔掉,转身与苏璃施礼。
“苏小姐,老夫所言句句属实,此女的确,未怀身孕!”
太医一脸嫌恶,躬身告辞,转身就走。
锦心此刻连续被三名大夫诊断没有身孕,眼神便落在那名说有喜脉的大夫身上。
那大夫挽了挽袖子,冷声道。
“老夫是说这是喜脉,可喜脉,并不一定十成是有身孕,月事之前以及吃了朱碧草,都可以体现为恶心干呕、滑脉,这位姑娘莫不是有什么误会?”
百姓们听着顿时一片哗然,不止民间的大夫,就连宫里的太医都说她这根本不是喜脉。
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