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承焕大概看出我不是太喜欢这样的人,于是笑着打圆场,“石磊可不得了,商界新贵,而且贵气逼人。‘堕落之门’你们知道吧?”说着他环顾了一圈,看到那些人似乎都露出疑惑的表情,但是同时又在点头,这就说明他们知道这款游戏,但是却不知道这游戏跟我有什么关系。郑承焕顿了顿,笑着又说,“这款游戏就是石磊旗下的一个子公司在做,好像去年游戏市场上反应最好的就是这款了吧?”说着又转脸看着我,像是故意说给那帮男女听的,“石磊,那款游戏赚了多少?这半年你肯定没少掳游戏玩家的票子吧?”
我淡淡的一笑,“也没多少,至少不如我想象中赚的多,不过几个亿而已。”
那帮男女已经快晕倒了,几个亿,还不过,更而已……
那个红衣的女孩儿脸上露出沉醉的表情,估计意淫半天了,身体更往我这边靠了靠,“呀,石公子,原来你就是那个石磊啊?去年好像你是tie杂志评出来的中国十大经济新人之一吧?”
我笑了笑,不以为然,这个女孩儿说的tie不是美国那边的正统tie,而是tie杂志社在中国办的一个中文的子刊物,其影响力和权威性比美国那份差的太多了。
“那份杂志没什么吧?美国那份是他的爹,要他的爹把我评为十大商界新人,我才高兴呢!”
“已经很不容易了啦,你是不知道,我也是‘堕落之门’的玩家呢。要我说啊,你们那款游戏也太能卷钱了,我半年在上边花了至少四五万,却还是个小虾米。”
这女孩儿这点倒是说的不错。“堕落之门”里头,目前的一套极品装备大概总价值在八十万人民币上下,四五万,还不一定全花在装备上,的确是个小虾米。若不是里头的各类价格都这么高,我也不会不到半年就让这款游戏产生了七个亿的毛利润。而且,预计今年一年,“堕落之门”至少为通达带来超过五十个亿的毛利润。就算是除掉所有的成本,最终的利润至少也在三十亿上下。
“那就让石磊回头送你一套装备,你就可以耀武扬威了。”郑承焕笑着说了一句,我也就不多说什么,只是含蓄的笑笑。
aiter正好端着一个敞口的酒器走了过来,里边盛着摇摇晃晃的红色酒液,应该就是那瓶82年的laffite了。
郑承焕很有趣,他没有给在场的几位男女都倒上这种酒,虽然在他看来这种酒也不过就是普通的酒,说句难听点儿的话。马路上掉了两万块钱,他都不一定愿意弯腰去捡。但是这是一种态度,明摆着告诉那些人,这酒是用来招待客人的。不是什么人都能喝的。就像是82年的laffite的价值不在价格上,而是喝一瓶少一瓶一样,不让他们喝这种酒的目的也不是在钱上,而是在表明一种距离和身份上。
我和郑承焕各自举着一杯laffite,轻轻碰了一下,然后各自喝了一口。说实话,我对此不是太懂,懂得不过是书本上能够看到的知识,至于这种酒究竟好喝在哪儿,真的分辨不出来。我也有足够的理由相信。大多数喝这种酒的人都跟我一样。
那些男女虽然装的不以为意的样子,但是多多少少还是觉得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尴尬。
见状,我便笑笑,“两个人喝酒未免无趣,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扬了扬手,“aiter,再拿几只杯子来。”
那个aiter也很机灵,很显然这桌虽然是郑承焕是主人,但是他也看得出郑承焕很看重我。于是也没征询郑承焕的意见,直接回到吧台那边要了跟人数相当的杯子。
每人倒了点儿之后,大家一起笑着碰了一下。
那个红衣女子这时已经有点儿赤裸裸的了,干脆将半个身子都倚在我身上,吐气如兰,用的好像还是香奈儿五号,“石公子啊,你能不能给说说,这种酒为什么要卖那么贵呢?除了的确能够感到比一般的红酒稍稍好点儿,也没觉得有好到哪儿去。”
我笑笑,“我也一样,乌龟吃大麦,知道的只是这种酒值个一两万块钱,也不知道究竟好在哪儿。不如你问问郑大少?”
所有人都把眼睛看向了郑承焕,郑承焕连忙笑着说,“呵呵,石磊你这是为难我。你都是乌龟吃大麦了,难道我不是一样?充其量是吃吃面粉罢了!”
众人嬉笑两声,也便罢了。
可是,我身边的那个红衣女子贴得越来越紧了,几乎整个胸部都挤在我的胳膊上,其他几个人见怪不怪了,跟着音乐有节奏的抖动着。而这个红衣女子也微微有些抖动,胸口那傲人的饱满就在我的胳膊上上下移动,倒是有点儿像桑拿里的波推……
不过,我不是太喜欢这种风骚型的女孩儿,如果换一个稍稍收敛点儿的,我也不会装的像是柳下惠似的坐怀不乱,在这方面,我倒不会像那些“正人君子”似的成天把什么道德挂在嘴上。出来玩儿么,大家各取所需……
因此,我的眉头越发的皱了起来。
可是,那个女孩儿就像是什么都没发觉一般,又或者仗着年轻风骚,而且的确是颇有几分姿色,一般人在她这样主动的投怀送抱之下通常不会有什么抵抗力,所以她对于我微微有些反感的情绪浑然不觉。
可是郑承焕很聪明,他自然能够看得出来我对这个女孩儿没兴趣。因此他轻轻推了一把他身边的女孩儿,让她坐过去点儿,然后空出一个屁股的位置,招呼我说,“石磊,你还是坐下来吧,我有点儿事情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