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礼开了车门正欲下去,忽而听见男人在身后问:

    “回去之后能不能开个视频?”

    她没怎么犹豫地点头。

    “好啊,我洗了澡给你打,你想看什么?”

    她会这样讲,纯粹是因为惦念着回家就洗澡的事儿。

    但连起来这么一说出口,就不免引出点旁的遐思。

    苏礼咳嗽,觉得澄清吧,越描越黑,不解释吧,又有哪里怪怪的。

    正当她进退两难间,男人终于开口了。

    他也像是才回过神来,喉结滚了滚,沉声说:“……都可以。”

    她慌忙扣动门把手,留下一句“好”就急匆匆跑上楼了。

    当晚,程懿正在工作,电脑旁的手机亮了一下,是她发消息来了。

    举个栗栗子:【我好了。】

    男人拨过去一个视频通话,等待接听的过程中,想过很多种可能。

    但他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一种——

    哧溜,狗舔了一下镜头。

    “别乱舔!”苏礼拍了下柴柴的脑袋,“过来。”

    而后她在床中央坐下,怀里抱着狗,给柴犬修剪爪子。

    修前爪的时候,柴柴被钳制住,于是只能看着镜头吐舌头。

    程懿和它对上目光,它还亲昵地往苏礼怀里蹭了蹭。

    程懿:“……”

    终于,苏礼转战后爪,柴柴的两只前爪空了出来。

    这狗闹腾,立刻就伸着俩爪子扒来扒去,一会儿都不消停。

    苏礼聚精会神,没时间管它,任凭它将目标锁定到了自己的外套上。

    她里面穿的是很低的吊带,外面套了件外衣,料子很透气,又软又滑。

    因此柴柴没闹两下,就把她的外衣给扒了下来,露出肩头和锁骨,一路垂到肘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