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脸颊滚烫起来。
对于男人露骨而色.情的话,让顾乔无从招架,她看着男人一幅斯文偏偏的样子,那一双漆黑冷漠且清明的眼眸,实在是有些想不到一向冷漠的男人这一张薄唇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莫不是喝了假酒了?
大床中央深深陷下。
男人吻着她,顾乔又急有羞,“薄先生,小五...我要去找它,它还小,不记得回家的路,要是丢了怎么办。”
她担心小五。
小五不见了是一个原因。
她跟张妈虽然早上的时候会带着小五出去遛弯,但是毕竟小五还小,就6个月大,跑了出去,急不得回家的路丢了怎么办。
而且,此刻好像只有这么一个理由了。
让她躲避抗拒的理由。
薄砚祁看着女人清纯干净的眼底,轻轻的啄了一下,然后拿出手机来,绷紧了嗓音,“喂,派几个人,在长安路周围找找,狗丢了。”
那端向衡挂完电话之后急忙找了几名手下,沿着长安路周围寻找。
薄砚祁挂了电话,将手机扔在一边,双臂撑在她身边,将她锁在自己的怀里,“这样可以了吗?你一个人就算是想找,长安路这么大,你怎么着,我多派几个人,去查监控,保证明早之前给你找到,怎么样。”
薄砚祁脸色沉下来,看着她,十多秒之后,“睡过。”四年前,当时被下了药,控制不住,正常的时候下,他并没有碰过蒋映初。
顾乔眼底暗淡,果然,他那么喜欢蒋映初,怎么会能忍住不碰蒋映初呢。
他看着她,并没有发现她暗淡的眼神,“男欢女爱,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睡自己妻子,天经地义的事情,这跟喜不喜欢没有关系,如果非要说喜欢的话,冷思薇,我很喜欢你这具身体。”
这具身体很美好,他用着很舒服。
又困又累。
模模糊糊的听见了敲门声,接着敲门声消失了,她闭上眼睛,很想睡一会儿,脸颊有些痒痒的,被男人的胡渣跟呼吸弄得,不知道多久他松开了她。
——
顾乔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好像是负重跑步20公里,无休止的跑,累到吐,累到发疯,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腿。
身上每一根头发丝都叫嚣着很累。
她看着面前无尽的路,快要绝望了。
脚下绑着沉重的沙袋,两条腿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