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全场依旧沉浸在一片哑然的压抑情绪中时,流年缓缓睁开了双目。看向此时面前一片静寂的人群,她的眼神深处有着些许落寞,或许没有人能够读懂她之前所做出的表演。
就连这支的创造者言说也曾对她说过“这并不是一支舞,所以我给了它舞的名号让它勉强能够和其产生关联,而至于真正能够读懂它的人世上或许不会过三个人。”
可当流年问道是哪三个人时言说馆长并没有回答自己,只是微笑着对她说“等见到那人时她也便知道是谁了。”
报幕人在台下的黑影中呆愣的站在原地,一时竟然忘记了接下来还有他的任务。
鲍罗目视着流年移动脚步,那片冰蓝倩影就这样消失在白芒的中心。
直到流年走到了台下,报幕人才在别人提醒的情况下回过神来。匆忙跑上了台去“刚才流年为我们所表演的“舞”不知道大家怎么觉得,我可是深深被震慑住了。自己的身体仿佛被那虚无中的某种东西勒住了脖子,无法呼吸更加无法死去。”
报幕人自己笑了起来“不满大家,刚刚我差点被吓到要换裤子了。”
一时会场之中想起了笑声,虽然有些只是虚假一笑但这一切都是为了调节情绪。
正如报幕人所说,他们也都感觉到了相似的情况。只是那隐藏在虚无之中的到底是什么,那个勒住他们脖子的东西又是什么他们却全然不知。
或许那个东西的真正面目就隐藏在之前那一段没有看懂的舞蹈中
薛仁有些为流年感到惋惜,大家都看不懂最初的那段表演这反而成为了一个败笔。因为没有人会对不知名的事物感兴趣,更何况这种东西好会给人一股死亡的压迫感。
薛仁的脑海中回忆起流年最后的几个动作,那时的她仿佛已经陷入了漩涡的中心已然无法自拔。
“本来可以凭借这一支舞和花娘一挣高下……可惜”薛仁还是忍不住叹息了起来“没人能够读懂。”
鲍罗此时依旧还是在呆之中他是看到了最初舞蹈舞动时出现在灯光之下的白神,至于流年之后的表演他反而有些看不懂。
“她刚才所在讲述的故事是什么?”鲍罗极度想要直到关于白神的事情,但薛仁同样也是摇了摇头“我也没看懂”
鲍罗不再询问如果连薛仁都看不懂的话,那还有谁会懂?“刚才那个女的一定直到!”
“你是说流年?”
“她叫流年吗?”鲍罗想了想再次询问道“我能见她吗?”
“当然可以,只不过要等这些表演全都结束之后。就这样贸然离开也是对舞台上这些表演者的不尊敬。”薛仁好笑的看着鲍罗说道“当然,如果你实在是看不下去的话。”
“尊敬?”鲍罗看了重新登上舞台的舞者们,此时他们所表演的叫做望山。
除了黄昏和刚才的舞,鲍罗对后来的这些舞蹈没有了丝毫兴趣。在他的眼中只不过是一群忙碌的人,唯一一点便是他们的动作很整齐但自己属实对他们的表演没有什么兴趣甚至开始打起了哈欠来。
薛仁自然是注意到了鲍罗的举动,看来他当时之所以对花娘的踏月歌有所兴趣或许是因为他们两个只见产生了某种关联共鸣,而他本人从始至终都是不懂艺术的。
等最后一名舞者离开舞台,报幕人站了出来。
“想必大家光是坐着也有些累了。不如休息一会,我们为诸位准备了好茶以贡你们享用。”
鲍罗伸了个懒腰,身上的骨头都开始随着自己的运动来噼啪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