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比起薛家更高。
福瑶知道大舅紧张，就直接牵着他，坐到自己身边。
纪文渊慢慢镇定下来。
石小婉看向福瑶，柔声一笑，跟翟赞介绍：“夫君，这位就是福瑶，我的朋友，之前家里出现的那些新鲜吃食，就是福瑶跟她姥姥教给家中的厨娘的。”
“这次的麦酒也是福瑶跟她姥爷一起做的，他们家的人都很勤奋，虽然住在乡下，但却很值得人高看。”
“这位是纪家大爷，福瑶的大舅。”
石小婉跟翟赞介绍完福瑶两人，就不理自家相公了，直接态度柔和地问福瑶：“福妞，你家的麦酒真好喝，那法子我也给了家里的师傅，已经在尝试着做了，我家夫君也觉得这酒不错，所以我们合作，这就是签约文书，你看看。”
石小婉直接让丫鬟把写满约定的文书拿了过来。
对面翟赞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看见自家小媳妇儿就直接拿文书出来，这是在谈生意？
他觉得对方分明在送钱给那个叫福妞的小姑娘。
翟赞强忍出口的冲动，抬手喝了一口茶水，视线却一直落在她们身上。
石小婉根本就不理会自家患有强迫症的夫君。
笑眯眯地把文书放在福瑶面前，福瑶拉了纪文渊的手，三人一个条款一个条款地看。
福瑶跟石小婉商量得特别起劲。
“这些材料都由我来负责，你说得对，先去甘州府、西州府等地试试看，若是销量好，再考虑江州府这边的售卖。”
“不过福妞你放心，我知道你们家情况普通，这些都交给我来就好了，不过我需要你指导一下家里的师傅，等他们彻底学会了酿造方法，之后的事情就简单了。”
“我跟你二八分如何？这法子，若没有你，我也不可能赚这个钱，只是因为风险比较大，我这边就只能给你分两成。”石小婉是以商量的口吻跟福瑶说的。
福瑶笑眯眯地点头：“小婉，我只分一成即可，不过需要你每半年分一次。”
她虽然知道小婉的心意，但也不打算占对方便宜，就算是朋友，也要在双方都满意且合理的情况下，谈合作。
翟赞此刻面无表情的，他在小婉跟福妞谈合作的时候，就快听不下去了。
如果他这样谈合作，翟家家产能缩水百分之五十。
他从刚开始的崩溃，到后面变成一个没有感情陪坐机器。
就算现在石小婉说直接白送给对方，他也不会怀疑。
直到听到福瑶说出让一分利。
他发现：这个世界上还是傻子比较多，偏偏两个傻子碰到了一块儿，他的心情格外的复杂，眉头皱在一起，差点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