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福妞,我就是银子它亲娘!
纪老太格外自信地扬起脑袋。
旁边的福瑶嘴角抽搐了一下,继续傻笑,她还是不插话的好。
话说回来,福瑶前世学的是女子用的小篆,但为了招牌显眼,她也不拘泥于字体,用正楷写下方方正正的几个大字。
旁边邓狗子问了她一句是什么字体,得到答案后,就忍不住目不转睛地看了起来。
见福瑶看过来,他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这时正好有客人来了,他急忙解释了一句就去招呼客人了。
福瑶把布条轻轻拿起,放到后院去晾晒。
又回来把娘亲的砚台清洗干净,放了回去,这才转身回内室。
“娘。”她在后院的厨房找到娘亲跟大哥的。
纪雪晴听到她的声音,朝她招手,福瑶乖巧地走过去。
纪雪晴伸手摸了摸她的后背,不凉也不热,蹲下身整理了她的衣服,揉了揉她的小脸:“福妞,去铺子外面帮娘看看生意,若小邓忙不过来,你就回来叫我。”
“一会儿做好吃的给你,你不是最喜欢吃回锅肉吗?今天中午做了的。”
“娘亲你真好。”福瑶在纪雪晴脸上亲了一口,这个爱好,是她随意嘀咕了一句,没想到娘亲竟然记在心里。
她看了在灶前烧火的大哥一眼,心知两人有话还没说完,也不在这里影响他们说话,乖乖地到了前面铺子。
“福妞。”邓狗子听见声音回过头来。
福瑶摆了摆爪子:“狗子哥,你忙吧,我坐在这歇会儿。”
福瑶乖乖地爬到柜台后的凳子上坐好,安安静静地看着来往的客人。
邓狗子见她确实乖巧地坐着,也就不注意他了,正巧面前有人来买粗布。
“这里的粗布多少钱一尺,有哪些颜色?”买布的女人身上的粗布衣服都有了补疤,满脸愁容,但横眉竖眼,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
邓狗子见过很多的客人,心中已有计较,堆着笑迎上去:“大娘,我们家虽是小铺子,但价格绝对公道,粗布一百文一匹,颜色可选青色,灰色,棕色等。”
“您需要什么哪种?”
“一百文太贵了,旁边兴河镇上的衣铺里才八十文一匹,你们莫不是奸商?”中年妇女脸色一拉,张口就把邓狗子说懵了,他反应过来,连忙解释:“大娘你这话说的,不说整个乾元王朝,至少整个江州府这价格绝对公道。”
“镇上不止我跟着一家店铺,还有更大的玉衣坊,这价格一看就知。”邓狗子冷静下来,声音变大了,不知何时,门外有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他怕说太小对方觉得他心虚,何况,还有一些老熟人顾客,若是不解释清楚,没得污了铺子的名声。
“大娘,这粗布一百文一匹不贵了,去县城还买不到这么便宜的呢。”有熟客帮忙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