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们娘,从年初开始,就一直有媒婆上门,可见你们多厉害了。”
纪老太对自家孩子都是靠哄的。
以前是让孩子们踏实一点,现在嘛,考完了,就得安慰,不然,像那些学子一样,郁结于心,出了毛病,可就不是药石能医治得了的。
而且,科举这种时候,就更不能紧张。
果然,有了家人的安慰,二郎跟三郎压力小了一起,但还是忍不住期待想要考上。
毕竟下次想再考,就要再等三年了。
吃完饭。
有学子上门找二郎三郎甚至纪天宁出门参加什么学子的宴会。
但都被三人拒绝了。
几个找上门来的学子,都被拒,到门口,还碰到了。
都对视一眼,也算是了解到了这纪家的读书人的傲气,可见不乐意跟普通人结交了。
这话可真冤枉了纪天宁几人。
二郎觉得自己虽然中的可能性不大,但万一中了,还要去参加殿试,还要继续考试,总不能懈怠,多看书总比松懈的好。
而三郎,见二堂哥跟大哥都在看书,他本来就没什么把握,更不敢这时候出门,怕让父母失望。
虽然父母让他不用紧张,没考上也没什么。
但这些年,家里一直供他读书,都是希望他有所成就的,若是自己没考上,爹娘肯定会失望,他也不好意思懈怠。
纪天宁就简单了,他现在考个试,还在京城四处结交学子,这不是忌讳么,毕竟他有官身,没必要再结交学子,何况,他是为皇上干活的,自然一切以皇上为重。
现在朝中结党营私,最容易出事。
可惜,好些学子都不知道,甚至好些官员都没意识到,或许意识到了,但已经上了船下不来,才导致现在热闹至极。
他是脑袋有问题,才上贼船。
福瑶在家做针线活儿,最近爱上做福袋,有很多经典的款式。
见纪天宁没有去书房看书,福瑶还有些奇怪。
把一个绣好的福袋放在一侧,福瑶抬头看他,轻声问:“我听说二表哥跟三表哥都在书房看书呢,你不去?”
“想歇会儿。”纪天宁倒是坦然,他舒舒服服地躺在榻上:“爷他们应该也要回来了。”
纪阿爷他们二月中旬启程回来,现在都三月中旬了,可不就是要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