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不排除这个第三人是郭慕红杜?出来的。
“关于这个大股东的情况,余逸年难道从来没漏过一点风声,按理他就是没直接说出那人是谁,你们做生意的消息灵通,自然也会猜到一二啊。”
“余逸年当初找我入伙时,我也觉得有些奇怪,这么赚钱的生意为何要找我入伙?”
郭慕红叹气道:“他们其实就是看中我的运输能力,没我的帮忙,他们的盐想走出江淮一带可不容易。我原来也打听过那个人是谁,而我也算是耳目灵通的,硬是没打听出来。”
“这么神秘?”叶知秋嘀咕道。
她沉思了一会,又问:“这个人会不会是余逸年编出来骗你的,或许根本没这个人?”
“当然不会,余逸年一来没必要骗我,二来就他一个人,绝对没这么大本事。”
郭慕红把知道的都说了,兄妹俩让狱卒把她押回了大牢。
“知秋,你觉得郭慕红的话可信吗?”
叶知远拧着眉头,显然对郭慕红的话半信半疑。
叶知秋沉思片刻,肯定地说道:“我觉她没说谎。我这次诱供出其不意,如若不是事实,她一时之间怎么会编得出来?这第三人想必是有的。”
叶知秋再往下想了一想,一股寒意悄悄从心底里冒了出来,对她哥说道:“这个第三人太神秘太可怕了,哥哥,你让人去请大人早点回来吧。我的心有些不安,总觉得会有事发生。”
叶知远叹气道:“没想到事情一桩接一桩,我现在最担心还是爹。派去江阴县的同僚也没有那么快回来,我想还是亲自去一趟比较好。”
“江阴县离淮安有六、七百里,加上还要渡江,只怕一来一回在路上的时间也至少要五六天,何况还要查探?哥哥再耐心等等吧。现在最要紧的是让郭慕红把口供落实下来,如果被她发觉札记是假的只怕会翻供。”
接下来几天,郭慕红口供落实下来等候审判,叶知秋松了一口气。
不过她也没闲着,一边在等她爹的消息,一边思索如何找出那个神秘的第三人,但她更加上心的是,答应了杜蔓青的事情。
叶知秋拿出那份《机关布置实录》,找到里面的“天香楼机关布置图”,仔细研究起来。
“聚宝楼有固定的藏宝室,但天香楼没有,《天下郡国图》只是一卷图书,藏在那里不可以?如果我是祝融夫人,会把它收在哪里呢?”
叶知秋想事情想得有些发呆,小蒿进来叫她:“少爷回来了,他有事找你。”
叶知秋走进大厅,但见她哥的神色严峻。
“哥哥,发生什么事啦?”
“不好了,到江阴县打听消息的同僚回来说,问遍了所有人,根本没有任何爹的消息。他已让那边的官府帮忙查探,一有消息马上通知我们。”
“那我们要怎么办呢?”
“我现在收拾行囊,到江阴走一趟。你去跟母亲说,注意语气,尽量安抚住她。”
叶知远话刚说完,陈子澄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