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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栾轻轻地眨了眨眼睛，云泛泛只感觉到他纤长的睫毛扫过自己的手掌心，像羽毛刮过一样，痒痒的。
趁着他没有什么意见，云泛泛继续动作，力求证明自己的实力。
轻轻地撬开他的唇，云泛泛却发现没用。
对方咬紧牙关，她进也进不去。
只好伸手扯了扯他的衣服，嗯嗯两声，示意他配合点。
对方倒是配合了，云泛泛的舌尖在他嘴里匆匆扫了一圈，立马退出来。
随后仰头，松开捂着他眼睛的手。
云泛泛见他没什么异样，倒是自己，还有些喘气。
祁栾看着她，她的唇瓣带着一丝水润，还微微张开，在喘气。
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面氤氲着雾气，看着他，里面亮晶晶的一片。
随后她问自己：“觉得怎么样？”
声音是带着期盼和忐忑的。
祁栾没有给她一个准话，只是做了个十分勉强的表情。
见他不说话了，云泛泛只好坐在座位上，发呆。
祁栾将车开出停车场，停在路边，问她：“住哪儿？”
云泛泛猜想自己可能有机会了，立刻报了一个地址。
一路上都在等着祁栾继续说话，结果他一句话都没说，甚至都没对她刚才的行为作出评价。
等到了她租的地方之后，祁栾示意她下车。
云泛泛下了车，弯腰问他：“嗯......到底行不行，给个话呀。”
夜风将她的头发都吹乱了，她弯腰凑过脸，还不死心地问他。
祁栾看了看她身后的小区。
是那种老式房子，连路灯都要坏了一样，光芒微弱，偶尔有几只飞蛾围着转。
祁栾朝着她笑了下，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动了动，轻声说道：“看来确实很穷。”
“对啊，不穷也不会求包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