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足了钱,揣进兜里。
温阮心走去一旁,给莫西干打个电话,笑声比吃了糖还甜:“莫老板,你的好基友谢某等会儿要带一票人来给你捧场哦,问你得空不。”
莫西干的声音听起来在睡觉,迷迷糊糊地笑:“必须有空啊,你来不来?”
“来呀。”温阮心甜甜地答,“谢重楼要我告诉你,他这帮朋友的酒钱,就记他头上了,等你有空了管他要。”
莫西干骂了句:“放屁呢他,别信,他欠我的酒钱够一个首付了。”
“来玩,别谈钱的事儿,我请了。”
温阮心假意推辞:“……不太好吧。”
“我觉得特别好。”
温阮心又客气了几句,才心满意足地挂了,一出茶歇室的门,见谢重楼靠着门框,笑得很鸡贼。
“……”
“酒钱记老子头上,嗯?”
温阮心翻了个白眼,想了想又说:“你欠人家一个首付,你好意思说我,我觉得谁跟你交朋友真的要破产。”
她说着,走过去,谢重楼一把抓住了她手腕:“五五开。”
“什么五五开?”
“刚才收的保护费。”
“滚蛋。”
“四六,不然老子马上吆喝”
温阮心一把挣开他的手:“我不。”
“收了老子二百五,四六都便宜你了。”谢重楼说完,提高声音喊了声:“小软心——”
“……”
温阮心马上拽住他手,紧张地瞥了眼茶歇室外面,比了个手势,冷漠地还价:“二八。”
谢重楼:“你二我八。”
“那依你四六,我六。”
“你四我六,蓝孔那一千也归我。”
“谢重楼你他妈别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