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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黎瑾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顾清余从未如此忐忑过，从小到大，自己似乎第一次跟女生告白，他也从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因为一个女人心尖发痒，心跳悸动。
在大学的的时候曾经有过一个女朋友，她是校花，很温柔，很体贴，身为一个女朋友应尽的义务她做的很好。
当然，他也对她很好，后来是为什么分手了呢。
可能是两人都太过相敬如宾了吧，没有恋爱的甜蜜感觉，只有被框住的男女朋友称号。
最后，算是和平分手。
说喜欢，倒也是真的喜欢过，只是少了那种小鹿乱撞的心情。
他第一次这么期待，期待她如同往常一样，笑容柔和，带着微风，眼波盈盈含笑说：“好。”
可是，她没有。
“清余，很抱歉，黎瑾她……真的再也爱不上任何人了。”
黎瑾眼底是歉意，而歉意背后，是钢铁般柔软又强硬的一层坚决。
有楚絮然的存在，黎瑾就不是完整的，不是完整的她，又怎么能爱上一个人。
“我明白你的意思。”顾清余凝视着她，她的心里放的东西太多了，那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解决的。
时间久了，那东西在心底里沉下去，变成郁结的一块石头，坚硬如铁又沉重。
“你……”黎瑾欲言又止。
顾清余轻轻笑了，“我懂，你不要有压力，还像以前一样就好。”
黎瑾垂眸不语。
“黎瑾，我会等你解开心结，无论多久。”顾清余的嗓音明明如同往常一般，可黎瑾就是听出了万般柔情，她想到他每次在案件中，如同一个高高在上的神，他明明那么优秀。
却为何……偏偏爱上了自己。
“其实，楚絮然做的没错，如果你让他心甘情愿的看着心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死去，那比杀了他还难受，他或许还在庆幸，还好他能救你。”
顾清余俊郎的脸在她面前显得有些不真实，黎瑾微微出神。
就听到他下一句说：“而我同样庆幸，还好他救下了你。”
黎瑾不知为何，眼眶逐渐湿润。
因为从来没有人说过，还好她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