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子似得。

    殷承祉冻的嘴唇都发紫了,“圆球。”

    “啊?”

    他拍了拍自己双臂,活动一下身子,“闭嘴。”

    “你——”

    殷承祉说完便往屋里走了,没理那个一副我很关心里其实就是要看戏还有便是怕被它主人怪罪的做戏球!

    “过来。”冯殃坐在茶桌旁,说道。

    殷承祉慢慢地靠近,目光在边上的那白纱扫了扫,然后低头,“师父……”

    “喝了!”冯殃将一杯热茶搁在了他面前。

    殷承祉弯下腰。

    “坐都不会了吗?!”余怒未消似得。

    殷承祉连忙坐下,不是太急了还是身子冻的行动不便了,一屁股没做好摔地上了,下一刻便又像是地上有什么鬼要爬出来似得,立即窜起,以最快的速度稳稳地坐下,跟先前的踉跄不存在似得,“师父,我喝,我马上喝。”

    哪里还有燕王的模样?

    冯殃叹了口气,“让我见不得人的不是你!”

    “师父!”殷承祉抬起头,急的眼眶都红了。

    “不过就是一件小事你这是要给谁看?!”冯殃气的起身,恼火道“把眼泪给我憋回去!又不是小姑娘更不是小孩子了,动不动就红眼睛的,要不要我让人给你瞧瞧眼睛?”

    “师父,我……”

    “不就是一块面纱吗?外边戴面纱的女子不多得是?我不愿让人当猴子看还惹你不高兴了?!”

    “师父,我没有!”

    “没有就别给我摆这副表情!我是没教出什么好东西来,但也没教出过一个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

    “师父……”

    “还会自虐!怎么?日子过得太舒服了反而不痛快了?外面下那么大的雪你是瞎了还是不知道那是什么?你腿不要了?真这么不想要了我让人给你砍了好不好?”

    “师父……”

    “还是我亲自帮你砍了?”

    “师父!”殷承祉又跪了下来,和以前做错了事一样伸手抱着她的腿,“师父我错了!我错了!你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