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菲利亚到到:“要是新矿山没有被占领的话我们可以拿哪里作为我们的临时基地,立刻让工匠打造一些兵器。”
光低头向了一会对众人道:“这样吧,我们让一个飞狮带两个鹰兽人回去,告诉奥尔加纳殿下我们这边的情况,问他有没有巴斯鲁和新矿山那边的消息,一有消息马上让鹰兽人带回来给我们,我们统一部署好再行动,各自为政只会让大家面临更多的危险。你们看怎样?”
众人都同意光的说法,在大家安排好之后一个飞狮立刻带着两个黑鹰的成员返回奥尔加纳所在的那个溶洞。
十天之后的傍晚时分,亚德里安城城南的开荒田上。
“快点,动作快点,给老子装死啊!”一个人族士兵的鞭子狠狠的抽在了一个戴着手铐脚铐的兽人身上,抽出一条长长的血印,被打的兽人不喊一声痛,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低沉着说道:“你给我记得,这笔帐我迟早要找你算的!”
“找死!“那人族士兵一听更是火冒三丈,鞭子狂乱的抽在那兽人的身上,而那个兽人被鞭子抽倒在地却硬是咬着牙一声不吭,没喊一句疼也没一句求饶的话。那人族士兵狂抽了十几二十鞭将那兽人抽的浑身是伤,而他自己也快累的断气了。
另一个人族士兵懒散的踱着步走过来劝道:“今天就算了,你要不解气明天再接着收拾他,现在我们该把他们带回集体囚室了,快点把他们带回去我们也好快点回去快活啊兄弟。”
“好吧,听你的,先带他们回去!”那士兵临走的时候看那兽人还在瞪他,那士兵甩手又是一鞭狠狠抽在他的身上。“让你瞪老子!明天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都给老子排好队,动作快点!”上百个人族士兵嚣张的叫嚣着,驱赶着几千个戴着手铐脚铐的兽人往营地的方向走。
这些兽人就是影子兵团12营的士兵们,在影子兵团被强制解散后,敌军怕放任他们会出事,以维持社会秩序并妥善的安排他们今后的出路为名,又紧急把他们抓起来单独开辟了两片开荒田让他们开垦,一片就是这里,另一片是位于亚德里安城城东。
而他们被带到这里之后所受到的却是囚犯式的待遇,他们日夜都必须带着手铐脚铐,住的是临时搭建起来简陋而狭小不透风的囚室,吃的是东西也非常差还时常是饥一顿饱一顿的。如果他们令监守他们的人族士兵稍有不满便会立即遭到毒打,要是被打死了,那些人族士兵便让活着的兽人随便找个地方挖个洞把尸体草草埋了就算了。
兽人们早就受够了这些,但是他们无法逃脱,营地外围是他们在人族士兵的命令下亲手搭建的木栅栏,还建起了几座箭楼用于观察周围的情况,夜晚也会有人巡逻,任何的反抗或者逃跑的行动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他们唯一比较自由的时间便是在开垦荒田的时候,不用再对着冰冷幽暗而狭小的四面墙壁,能看到一些自然的景色,但是同时人族士兵也会出动大部分的人手在外围监管,只要谁有想逃跑的迹象,不由分说,上去就是一刀!
这里对兽人来说是个恶梦一般的地方,但是对监守这里的人族士兵来说却是天堂!
这里不用天天的操练,也不用像城里的部队一样一天要巡逻十几次,他们只要白天就把兽人赶出去开垦荒田,晚上把他们赶回来就行了,至于兽人的活干得怎样他们并不懂,他们之中没有几个人是种过地的,而他们也根本不在乎兽人们干的怎样,只要看到他们卖力的干活就行,谁干活不出力的,他们很乐意上去练练他们本来就不怎样的拳脚功夫。
而夜晚则是人族士兵的狂欢时刻,除了箭楼和被安排巡夜的两队士兵外,其他的士兵酒饱饭足之后便开始了一天之中最欢乐的时光。
士兵们的集体食堂被弄得非常像酒吧,里面乱哄哄的一片。几个胆小怕事的侏儒在士兵中间跳着舞扮着小丑给他们助兴,侏儒族也并不擅长歌舞他们的五短身材跳起舞来更显得很笨拙,但是侏儒族天生乐观不管在多艰难的环境下他们总是能卑微的带着笑脸活着,这也惹得人族士兵非常的开心。
几个被抢来的南部领地的人族女人被强制安排上给士兵倒酒的任务,她们每给一个士兵们倒一次酒几乎便要被人在身上抓上一把。起初还有被抓来女人非常的抗拒,但是她们越是反抗,那些比兽人更像禽兽的人族士兵便会越发的兴奋,最后的结果是直接导致了反抗的女人被人集体**甚至是群殴。随后其他的女人们都明白了一个事实,反抗是没用的只会激起他们的**,所以到现在这些女人也不大反抗了,任由他们胡来。而事实证明这样的策略是非常正确的,在她们表现出温驯的一面之后士兵们确实减少了集体干坏事的次数,至少也不会太难为她们。
在食堂的另一边很多的士兵聚集在一起赌博,桌上放着的成堆的军饷,大把大把白花花的银牙非常的刺眼,赢的人欢天喜地的马上将白花花的银牙收入怀中血脉扩张得几乎要爆血管了,输的人歇斯底里的摔打这桌子不住的咒骂赢的人全家,大赢家们却对着这些充耳不闻仿佛刺客最恶毒的咒骂在他们耳朵里也变成对他们高超赌技的恭维。那些输到一文不剩的人旁边的同伴会非常乐意将他扔出去,而他又会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当一个忠实的观众。
看守两片开荒田的人族士兵都不是精锐部队,而全都是兵渣!里面有小部分是无法无天不服管教的老兵渣子,有市井无赖出身的兵痞,也有家里比较有权势的想来混点战功的二世祖新兵蛋子。这些人混在一起正事一点干不了,破坏捣乱的本事不小,因此敌军的将领特意安排他们来祸害兽人们,而他们来干这个事可他们可真是做的如鱼得水。
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里已经有上百个兽人被他们折磨至死或者直接杀死,虽然这里被关押的兽人有几千之众,上百个兽人还不到一成,但是再这么折腾下去,不用一年的时间就算还有不少兽人能活下来,可他们都已经被折磨成了病猫毫无战斗力可言了。
这天晚上夜很黑,天空的明月和漫天繁星都被厚厚的云层覆盖住了,抬头望去只见到黑压压的一片天压得人心里有种莫名的压抑。深夜的风吹过来冷飕飕的,让人从心底升起一阵寒意,箭楼上的两个士兵都把自己的衣领竖起来紧紧的裹在脖子上,双手环抱在胸前咒骂着这该死的天气,心中却升起了朦胧的睡意。
“唉,上面没事吧?”箭楼下一队巡夜的士兵们三三两两的踱着步走了过来,有的还打着哈欠睡眼朦胧。
箭楼上一个士兵百无聊赖的伸出脑袋向下答到:“这里能有个屁事啊!滚吧滚吧!哎,明晚换班我们去赌两手啊,上次被你赢了我一个月军饷还没找你报仇呢!”
下面问话的人笑着答道:“行,你又要送钱给我花我还能拦着你吗!明晚你就等着看大爷怎么收拾你吧小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