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声音似席卷着暴风雪,如惊雷般砸入耳中,“宫柠!”
宫柠脸上的笑容一滞,晶亮的眸光倏然染上几分静谧,抓着他衣角的手微微松了力道。
男人蕴着冰凉冷凝的黑眸中蓦地闪过几道不忍,垂在身侧的手指克制的蜷缩几下。
几瞬,又缓缓松开,语气中的冷意又沉又重,“每次都这样,把所有的事情都答应的好好的,可你,一次都没有做到过!”
宫柠陡然抬起头,对上了燕景洲静谧深邃的眸子,黑沉冷幽,没有一丝半点的玩笑。
“身体是你的,自己不爱惜,我就是重复数十次,你该糟蹋的时候还是毫不留情。”
燕景洲眸光微晃,突然冷冷的嗤笑一声,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声音又冷又平,“宫柠,你没有痛感,感觉不到伤害糟践自己的疼痛,可是,我能感觉到,我疼!”
他倏然挥开她抓着他袖口的手,周身似裹着浓重的疾风骤雨,几瞬就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宫柠像个木偶一样呆呆的定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