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晚晚扶着屁股从地上爬起来,有些恼:“摄政王,你分明就是见死不救!”
“你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
还是一副高冷模样,木晚晚没好气道:“我要是死了,你就没法给上京医馆找到这么好的一个老板了!”
“上京医馆是我不要了的东西罢了!”朱祺和声音也变得冰冷。
木晚晚知道自己还是要赶紧说重点,于是拿出一枚铜板道:“放了我!”
朱祺和看着铜板呆滞半晌,才伸手将铜板夹在两指之间,细细端详。
“这是顾可为给我的,应该不是假货。”木晚晚解释道。
她实在是不想揭开别人的伤心事儿,纯粹是为了自己的性命不得已而为之。
木晚晚见朱祺和还是没有说话,有些心慌道:“摄政王,你不会言而无信吧,这可是你答应……”
“你走吧!”
来得突然,木晚晚一时都不知道抬哪只脚先离开,只是觉得自己走着走着都有点同手同脚。
直到她找了个下人将自己带离王府,到了大门口,门口有辆马车正在等着她,外面是来回踱步的喻年。
他见到木晚晚安然无恙地出来,立马就松了口气,将木晚晚抱在怀中,*着她的头道:“还好你没事。”
木晚晚此时眼角都带着泪花花,朱祺和那个人还真是想方设法地想要囚禁她,以后只要是他要她干活儿,她一定要多长个心眼。
不过这次也许就是自己心眼太多害了自己。
她有些迷茫。
回到家,她倒头就睡。
翌日,她还是照常送喻年去考场,只是不知为何,风明心没有跟过来。
她问向喻年道:“你的备胎呢?”
“我又不是破车,要备胎作甚?”
“可是有人上杆子想要给你做备胎啊,她怎么不跟着你了?”木晚晚实在好奇,这个风明心可是快狗皮膏药,没有几把刷子,是刷不下来的。
“我把这件事儿告诉了风尚书,她应该被禁足了吧!”
最毒男人心!
木晚晚挽着喻年,优哉游哉地走在去往考场的路上。
今天是最后一天考试了,她心里总是隐隐不安,也不知道是为了接下来的结果,还是这中间可能会发生的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