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气急怒斥:“喻林,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村长了?”
“林哥哥,你太过分了,我现在可是县令夫人,你怎么能囚禁我们?”喻艳云也是急红了眼,甚至直接上手想要推开喻林,那一副急着逃跑的模样,就好像在她的身后有吃人的猛兽一样。
喻年好整以暇观察着村长和喻艳云的神情,想从中挖掘出不为人知的秘密。
“喻艳云你是想在这里将事情说清楚,还是想去官府说清楚?现在宁玉珍她们已经知道你是谁,你今天就是跑的了和尚也跑不了庙。”
“谁跑了?我只是饿了,想回家吃饭。”
“大哥,放他们走,人命关天的事情不该在我们家里解决,还是到官府里吧,等宁玉珍醒来,就让她去县衙有冤喊冤,有仇喊仇。”喻年忽然开口。
喻林犹豫了一下,还是听喻年的话,让开身来,喻艳云和村长头也不会逃窜出去。
远远地只听闻村长沉声质问喻艳云:“你到底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喻艳云委屈:“爹,你怎么也相信外人不相信我?我现在可是县令夫人,我能犯什么事啊?”
人走了,木晚晚疲惫地和喻年对看一眼,两人对这些事都很无奈。
村长和喻艳云走了,但这件事还没完,屋里两个妇人低声抽噎和咒骂的声音不断传出。
木晚晚长叹一口气,喊那两个妇人出来说话。
“你们跟喻艳云有什么仇恨?”
其实木晚晚已经想到了胡大夫曾跟她说过宁玉珍的故事,其中一个很关键的人物就叫“阿云”。
偏偏喻艳云的名字里也有个“云”字,因此不难猜到,喻艳云很可能就是害得李飞和宁玉珍一家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
果然,只听其中一个妇人说:“李飞几个月前赶马车的时候救了个受伤的女人……”
事情的经过跟胡大夫说的差不多。
“李飞就是为了送她走,才出事的,是她害死了李飞。”
“要不是因为她这个贱人,李飞怎么可能忽然发狂,最后落了个被官兵乱刀砍死的下场?”
一直旁听的喻林猛地一拍手:“你们说的赶马人忽然发狂,被官兵砍死的事,可不就是发生在我们镇子上?”
吕氏也略有耳闻:“这件事我也听说过。”
“你当然听说过,喻艳云就是那时候救了沈县令的。”
“是吗?我不太知道啊。”吕氏怀孕后就不怎么跟村子里的妇人侃大山,所以外面很多事情都不知道。
喻艳云忽然回来,又忽然嫁给沈县令的事,她到现在都还是一脸懵,知之甚少。
木晚晚来了兴趣:“大哥你仔细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