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年微微一顿,“再给他一些时间吧。”
木晚晚叹了口气,“其实我一直不太懂。这分明就是一个坏人,还要因为那么多的原因就是不愿意将他抓起来。这样真的好么?”
“这不就等同于纵容对方犯罪么?”
喻年伸出手捏了捏木晚晚的脸颊,“有些时候,朝堂之中的事情谁也说不准,谁也道不明。更何况,要是能够抓,也许皇上才是最想着将那人抓住的。但是现在不是好的时机。”
“太麻烦了。”木晚晚摇摇头。
喻年抓住木晚晚的手,十指相扣,“现在是回去?还是你要去太医院看看姚永元?”
“回去吧。那边的话太医会照看着的。”
“好。”
……
“伸冤鼓?那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申万钧翘着二郎腿坐在家中,听着旁边那些狐朋狗友的话语,冷哼一声,“现在我申万钧手里可是拿捏着这青云国大半的资产。朝廷贩卖盐可都是从我这儿出来的,还有粮食,茶叶,药铺。我倒要看看谁敢在这个时候动我?”
“难不成你们觉得嘉德帝会傻到现在动我么?”
“要是我被动了,这青云国都要抖三抖!”
申万钧格外傲慢地昂着头,似乎完完全全不将狐朋狗友的劝慰放在心上。
那几个狐朋狗友互相看了一眼,谁都不敢苟且这申万钧说的话。
但是等了许久也不见这朝廷来人,几人也有几分纳闷。
按照往常计算不是伸冤鼓,那枚过一会也该来拿人审问了。
难不成真就是申万钧所说的那般?
“公主都不过是我的丫鬟罢了。”申万钧冷哼一声,“你们还真当这皇上傻?要不是有我申万钧在,这青云国的经济早就崩塌了!”
“是是是。”
这狐朋狗友见半天也没有人来拿申万钧便也信了对方的鬼话。
但是等将人送走之后,申万钧却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手边的那陶瓷茶盏直接被摔碎在地上。
“什么状元郎,什么姚永元,还真是胆大包天!”
“竟然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状告我!真的就是考了一个功名觉得自己就是能够为民请命的青天大老爷了!”
“可笑至极!”
说着,申万钧重重地喘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