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年眉头紧皱,对方的双颊实在是太烫了。
“嗯,我知道。”喻年转头看向旁边的喻勇,“二哥,麻烦你帮忙找个大夫。”
“不用大夫的。”木晚晚忽然醒来,张口说,“我只要……”
一连串的药名从木晚晚口中脱口而出,随后她整个人便处于昏昏沉沉之中,一点点陷入梦境。
喻年将对方盖得严严实实,确定不漏风后起身走到桌前,提笔在白纸上写下方才木晚晚说的递给喻勇,“麻烦二哥了。”
喻勇挠挠头发,“不麻烦不麻烦,是没照顾好弟妹。倒是弟弟,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喻勇看喻年这一身飞尘扑扑,多少有几分心疼,“你好歹洗把脸,不然弟妹这醒来怕是要心疼你了。”
“嗯,我只打。”喻年点头应下。
秋华帮忙递了热水进来,喻年将人留下,“秋华,你将这次出行的事情都一一告诉我。”
“是。”
……
等木晚晚再次睁眼已然是深夜。
房间内烛火通明,一道熟悉的人影坐在旁边,手捏笔杆一个字一个字地书写着。
木晚晚使劲地揉了揉眼睛,确定这不是幻觉后,眼眶一热。
喻年还真的来了。
她原来还真的以为是不是自己出现了什么幻觉,才会觉得喻年来了。
“不多休息一会么?”喻年开口问道。
木晚晚连忙摇了摇头,“没事,就是还有点头晕。”
“你在写什么?”木晚晚正要掀开被子。
喻年却忽然扬声,“你别掀被,好好在里面呆着。”
木晚晚眨了眨眼。
喻年将毛笔放下,抬腿朝人走去,伸手拂去对方额前碎发,“你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这次的事情,我会给你一个公道。”
“你要做什么?相公。”木晚晚问。
“娘子,申万钧做的这些已经算得上是欺君了。”喻年握着木晚晚的手轻捏了捏,随后继续说道,“我先前问过秋华,已然将他罪行总结。等会便让人上京递了这份折子。”
木晚晚接过喻年递来的折子,上面黑墨还未风干,浓厚的墨香味扑鼻而来,她视线扫过这上面的内容。